康莫北居高臨下的站在跪倒在地的兩人身前,身上散發出上位者才有的令人不容忽視的威嚴。
“對……對不起……”女人顫顫巍巍的道著歉。
康莫北淡漠道:“我不愛聽人道歉。”
劉區長顫抖著雙肩,康莫北的脾氣他知道,求情?隻怕會死的更快。
“兒子身上的一個手表就是400萬,想不到一個區區的區長,油水挺大啊。”康莫北輕描淡寫的說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抬起一隻腳,踩在劉區長的肩膀上。
優雅,紳士,卻宛若魔鬼。
不顧兩人的求饒,康莫北嘴角噙著寒笑,輕輕招手,門外走進一排穿著黑衣,帶著墨鏡的冷麵人。
康莫北隻吩咐了一個字,“打。”
痛呼慘叫聲連連傳來,那劉區長甚至連保護自己都不敢,自始至終隻能被動的挨著打,旁邊的女人看不下去,撲上去替自己男人擋著,拳頭依然無差別的落下。
兩人最終鼻青臉腫的被扔了出去。
白念夕在一旁看的有些膽戰心驚,想到自己平常在康莫北麵前的乖張放肆,不覺感到後怕起來。
第二天,A市全城的媒體頭條全部被市中心靜安區的區長收受賄賂,中飽私囊,貪汙腐敗的新聞占據。
從被拉下馬到鋃鐺入獄,A市此次的檢查機關效率飛快,不過用了短短三天。
康莫北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當天晚上,回到家裏,洛洛大概因為白天事情太多,洗完澡後躺在白念夕的懷裏,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將洛洛放在床上,攏過被子細細掖好。
白念夕走到窗邊,開始回想白天的事情。
陸以琛是她高中時期的好朋友,雖然有一出告白被拒的小插曲,兩人關係卻一直不錯,直到高中畢業後,兩人才失去聯係。
按照時間算下來,兩人明明是六年沒見了,為什麼陸以琛卻說是五年?
並且聽他的意思,最後一次見麵,是她,江之昂,陸以琛三個人一起吃飯,可是為什麼,她並不記得有這個事情?
最奇怪的,江之昂是在她出國以後才遇到的,陸以琛是不可能見到江之昂的呀,到底是陸以琛記錯了,還是她搞錯了什麼事情?
疑惑之中,身後的房門吱呀一聲響,康莫北走了進來。看了床上的洛洛一眼,“睡了?”
白念夕轉過身,點了點頭。
“我有話跟你說。”康莫北擰著眉頭,像是有些不快。
或許是覺得康莫北說話聲音太大,怕吵醒洛洛,白念夕趕忙伸出手指比在嘴邊,噓的一聲,示意康莫北小聲點,然後用氣聲說道:“我們出去說。”
康莫北的眉毛愈加不滿的擰緊幾分,白念夕說完以後往門外走去,經過康莫北身邊時,一雙結實又修長的男人手臂突然伸了出來,從後麵繞過,圈住白念夕的脖子。
鼻間躥入康莫北身上好聞的龍涎香的香氣,白念夕微微斂眉,正要說話,康莫北往後一帶,白念夕背對著緊緊靠向康莫北的懷裏。
下顎微低,壓在白念夕的鎖骨處,嘴唇貼在白念夕的耳垂上,聲音刻意壓低,帶著一種別樣的魅惑,“就在這裏說。”
“說什麼?”
“說,今天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