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頭正看見江之昂站在她的身後,大概因為腿傷已經沒有大礙,江之昂已經可以站起來行走,隻是仍舊需要拐杖的支持。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江之昂的懷裏抱著一束明黃的菊花,發出淡淡的清香。
把花放在墓前擺好,江之昂直起身來,“念夕,你忘了嗎,在巴黎的時候,每年的今天我都會陪你回來給阿姨掃墓的。”
江之昂的聲音依舊那樣溫淡,隻是顯得有些悶乏,讓人感覺到他不是那麼的愉悅。
他也的確是這樣。
在他生日的時候,她對他說起退婚的事情,然後又跟著另一個男人離開,他怎麼會高興?
驚訝過後,白念夕什麼也沒說,靜靜的行過祭祀禮之後,才對江之昂說道:“你的腿不方便,你今天可以不用過來的。”
江之昂苦笑一聲,“念夕,你這麼快就不需要我了嗎?連祭拜阿姨的機會也不給我了?”
那話裏還有若有若無的埋怨與醋意。
“上次說的事情,你是當真的嗎?”
白念夕知道江之昂說的是哪件事,退婚的事。
不可否認,她當時也有點衝動了,但後來一想,人在生氣的時候說的氣話,又何嚐不是真心話?
“你的想法呢?”
聽著白念夕這不置可否的回答,江之昂嘴角勾起了一絲透著淡淡冷意的笑容,“我不會答應的。”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也是我唯一愛的女人,在巴黎的這幾年,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我不會放你走的,不會。”
“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似乎沒想到江之昂會這樣說,白念夕一下有些怔然。
“念夕,告訴我,你的心,現在在哪裏?”
這個問題似乎難倒了白念夕,一下讓她說不出話來。她的心在哪裏?
一直以來,她的心都飄無定所,直到遇到江之昂,他這麼毫無保留的幫她,助她,在國外的幾年,要是沒有他的話,她能不能活到現在,或許還是個問題。
她一直以為,她的心,是在江之昂那裏的。
可是剛才,就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康莫北。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的想到了他,甚至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她隻是想到了他,而已。卻也仍然,想到的是他。
江之昂雙手握拳,雙眸緊盯著白念夕,他一定要等一個回答。
墓園後方是一片樹林,樹林裏的樹生長的茂盛,隻是此刻整片的樹林都散發出一種陰鬱的氣勢。
一陣風吹來,一顆樹的後麵露出一片黑色風衣的衣角。
有一個人,他也在等待著白念夕的回答。
或許是想到太多太多江之昂的好,或許是心中愧疚太甚,她想要一予補償。
忽然笑了,盡管那笑有絲苦澀,“傻瓜,當然是你啊。”
“隻——”
白念夕還想說一個隻是,卻沒等她出口,江之昂就已經把她攬在了懷裏。
夠了,這就夠了,知道她還是他的就好,這樣就好。
果然,回頭正看見江之昂站在她的身後,大概因為腿傷已經沒有大礙,江之昂已經可以站起來行走,隻是仍舊需要拐杖的支持。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江之昂的懷裏抱著一束明黃的菊花,發出淡淡的清香。
把花放在墓前擺好,江之昂直起身來,“念夕,你忘了嗎,在巴黎的時候,每年的今天我都會陪你回來給阿姨掃墓的。”
江之昂的聲音依舊那樣溫淡,隻是顯得有些悶乏,讓人感覺到他不是那麼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