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有些麵麵相覷,看著這氣勢,怎麼也不像是會被人欺壓的啊?
白念夕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隻覺得心寒眼也寒。
都說家是人的避風港,而她活到23歲,人生裏的大風大浪,卻偏偏都是他們給的。
眼前突然變得昏暗一片,白念夕省過來,原來是康莫北給她掛了一個墨鏡在臉上。
“幹什麼?”
康莫北揚起嘴角,“不是說眼不見為淨?”
白念夕定了幾秒,然後又將墨鏡取了下來,“可我要將這一切,都看進心裏。”
還是康莫北開口,才生生控製住了局勢。
“各位安靜一下。”聲音不大,威勢卻不小,話裏似乎有無盡的穿透力,冷意滲透至大廳各個角落,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白建國心中有些憤憤,他明明是長輩。本應該是這裏眾人關注的焦點,怎麼康莫北一開口,與他便是雲泥之別?
看到康莫北與白念夕重新出現,記者群中間先是一陣騷動,然後安靜下來,會場裏麵恢複了秩序,清淨許多。
除了康莫北,誰也沒注意到這時候,會場的大門輕輕一響,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男人臉上掛著一副墨鏡,那臉的輪廓卻很是清楚,正是慕思離。
慕思離笑著,墨鏡下的視線與康莫北的眼神來了一個無聲的交彙,然後走到最偏僻的角落,優雅斯然的坐了下來。
目光似乎又落在人群之中的某位記者身上,嘴角的笑意有些高深莫測。
康莫北出現在這裏,是他們事先沒有預想到的,對著康莫北,他們心中有一些本能的懼意。
那人說了,幹完這一票,便給他們一大筆錢,要是他們能成功的把白念夕拉下馬,那麼迫於輿論的壓力,他們也能從白念夕身上撈到不少的油水。
白念夕身後是康莫北這根金大腿,油水還不隨便他們刮?
明明知道康莫北是他們惹不起的人,有錢能使鬼推磨,也不過如此了。
白建國鼓起勇氣,走到台上一處離康莫北稍遠的地方,按照背好的流程,開始一步步的哭訴起來。
無非是之前發布在網上的帖子上的內容,還有一番添油加醋。
“我這個糟老頭子……”說到這裏,白建國有模有樣的扶了扶額頭,“被她趕出家門,氣到病倒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是一隻腳踏進了棺材的人,爛命一條……”
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掏心掏肺。
又指向白宇豪,“可我的孫兒,他才19歲啊!多麼年輕的年紀,也被她害的斷了腿以後,從家裏趕了出來。”
“她這是不想讓我們活,要把我們往死裏逼啊!”
葉春梅也適宜的抹了幾把淚水,“我白家待她不薄,從她小時候起,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都先給她,可沒想到,養出來的竟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白念夕冷眼看著,康莫北的眸中更寒。
若是在平常,他決然不會忍到現在。
白宇豪和白興民兩人站在一角,低頭不語。保持沉默,已經是他們對白念夕最大的善意。
眾人也有些麵麵相覷,看著這氣勢,怎麼也不像是會被人欺壓的啊?
白念夕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隻覺得心寒眼也寒。
都說家是人的避風港,而她活到23歲,人生裏的大風大浪,卻偏偏都是他們給的。
眼前突然變得昏暗一片,白念夕省過來,原來是康莫北給她掛了一個墨鏡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