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是親自跟封歡走進封家的,畢竟有他在,封歡一整天跟他待在一起的理由就更加完美。
封歡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封老鐵青的臉色,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封老連看都沒有看她就開口嚷了起來。
“這麼晚才回來,出去外麵玩什麼玩到這麼晚!你是封家高貴的小姐,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就別總是約出去玩了!”
封老有些兒恨鐵不成鋼,手裏杵著的拐杖也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地上的瓷片。
封歡剛想開口,傅司寒就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緩緩地走了上去。
一種渾然天成的高貴氣息包圍著傅司寒,整個人的氣場由內從外散發出優雅,高潔悠遠中又透露出神秘慵懶,“封老這是在說我是不三不四的人?”
傅司寒的一開口,封老整個人都有些兒顫巍地站起身,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封老差點兒就想賞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了。
“傅先生,您……”封老剛想問傅司寒怎麼會有空過來,但是轉眼看到倆人牽著的手時,封老隻能自己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傅司寒並沒有理會封老,拉著封歡就直接走上旋轉樓梯,“你的房間在哪裏?帶我去。”
封歡知道傅司寒是想跟她商議怎麼救閆擎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去理會封老,拉著傅司寒就走,“我帶你去。”
而被無視掉的封老整個人的臉色都黑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無可奈何,畢竟他現在還得依靠傅司寒的權力。
封歡一路帶著傅司寒到了自己的房間,然而自己的手都還沒有放在門把上呢,房門就從裏麵開了。
迎麵而來的就是封汀的一張臉。
封歡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迤邐的小臉上盡是嘲笑,說話的語氣也極其囂張,“你進我房間幹嘛?你有資格麼!”
封汀的臉色因恐懼變得有些蒼白,就連擺手解釋的動作都變得極其生硬。
“我隻是進去拿那天給歡歡你的藥膏而已,但是結果沒有找到。”
“是麼?”封歡走近了一步,凝露未熹的小臉盡顯精致,可那濃濃嘲諷的眼神,卻看的封汀愈發心虛。
封歡向身邊移了一下位,強勢的直接趕人,“行了,待會兒藥膏我會給你送過去,你現在可以離開我的房間了吧。”
封汀咬住下唇,楚楚可憐的掙紮讓人心疼,眼睛裏全都是傅司寒。
良久,封汀柔美的小臉上盡是死灰,喉嚨幹澀的點了點頭,捏緊裙擺就略有些兒狼狽的走了。
倆人一起進了門,封歡聞著屋內的香水味有些兒難受,刺鼻的令她有些兒想幹嘔。
傅司寒也一樣蹙緊了眉,對於這屋內的香水味明顯也是嫌棄到了極點,拉開陽台門和窗簾,就等著空氣進來清新完味道。
封歡真的不知道封汀想幹嘛,在她房間裏噴香水,還是那麼濃烈的,有病吧她。
封歡走到床頭拿起空調遙控器打開了空調,倆人是想盡辦法的開始驅散味道。
而此時站在門口聽著裏麵動靜的封汀,心情稍微的有些兒緩和,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存心想讓封歡不樂意,她就是故意要耗費他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