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好一個親媽。
“是麼?”傅司寒冷眼,“可惜,我隻認得我爸是誰。”
“你,你你……”田薈被氣得“你”了半天,卻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隻指著傅司寒俊美的臉龐。
“嘖,你們的家務事,好好解決哈,我出去一趟。”封歡用手背拍了拍傅司寒的胸膛,整個人以一副鄙夷的眼神望了田薈一眼,徑直離開了。
田薈被看的心頭一跳,見她確實離開之後嘴裏才開始不屑,“賤女表砸,神氣什麼神氣,一個又鳥罷了!”
聽到這句話,傅司寒二話不說的從背後腰間拔出勃朗特銀質手槍,黑漆漆的發動口對著田薈的額頭。
看到他拿著槍,沐塵彬蹙了一下眉,隨即又疏散開,畢竟剛剛那句話,是傅司寒的逆鱗。
“你,你這是幹什麼?”田薈被傅司寒的冷冽寒氣給嚇到,再看看他手中的手槍,心中的恐懼開始放大。
“傅司寒,我可是生你的人,你拿手槍對著我,可是不孝的大不敬!”
田薈說的振振有詞,她之所以不怕傅司寒,是因為她是他的母親!他不敢毀掉自己的名聲,自然不敢真的動她讓她si。
“嗬。”傅司寒冷嗤。
“我記得,我們在名義上,並沒有任何關係吧。”
沒有如何關係這句話從傅司寒嘴裏出來,田薈臉上凶狠的表情一滯。
早在幾年前,傅司寒就將自己的戶口遷移了,他現在需要侍奉的,隻有他爸爸而已。
而這個所謂的母親,他早就做幹淨了手腳,讓人查不出一絲傅司寒是她兒子的資料。
自然要斷絕關係,那麼手腳就要做的幹淨利落,這是傅司寒的原則。
被傅司寒的話一噎,田薈臉上多了幾分難堪,可咄咄逼人依舊沒變,“就算名義上不是,可血緣上是事實!”
嘖,血緣?從小到大,傅司寒從來不知道母愛是什麼。
現在跟他說血緣!不說還好,現在說了,他必會讓她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從病房內傳出,剛走了幾步的封歡頓住了腳步,微側過身看了一眼病房。
最後,她還是徑直走了。
“啊啊啊……”田薈整個人都被驚嚇到,剛剛那個子彈是從她肩膀上擦肩而過的,此時鑲嵌住牆壁上的子彈,威力巨大的打了一個深洞。
但從始至終,傅司寒平淡無波瀾的桃花眸一直處於淡漠狀態,收回手,傅司寒朝著田薈逐字宣判。
“我警告你,別再多嘴一句詆毀我的女人,不然我聽到一次,不論是不是從你嘴裏出來的,都歸功於你!”
傅司寒是個護內的人,他的人,連他都舍不得謾罵,別人有什麼資格對他的人評頭論足!
“你,你你你……”田薈的貴婦風範算是盡數崩塌,抖索的雙手一隻指著傅司寒,一隻緊攥著名牌包包。
最後,她竟連一句話都完整的說不出來,灰頭土臉的離場了,算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傅司寒,你挺有一招的啊。”
此刻看到田薈離開,沐塵彬“嘖嘖”兩聲示意對傅司寒簡潔粗暴的行為表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