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餘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洗幹淨,在生物鍾下自然醒,腦袋還是分外的沉重。
下樓的時候問了聲保姆自己昨天是怎麼洗的澡,保姆說是她替她洗的。
照餘歡點頭,想想也是。
怎麼可能是曾鳴。
在家又不是在外人麵前,他何必演戲。
曾鳴早早就出門了,照餘歡自己吃完早餐去公司。
在去公司的路上,照餘歡給華沐辰打了個電話,電話裏聊了很多,讓他幫她留意一下最近曾鳴的動向。
她現在在曾鳴的眼皮子地下,不方便自己去查。
華沐辰知道她的意思,問她:“是不是擔心曾鳴會把財產移到國外去?”
照餘歡默了幾秒:“不是。”
話題點到為止,照餘歡也沒有再說下去,華沐辰想接著問,照餘歡已經要結束電話。
華沐辰雖然沒有聽到照餘歡的打算,但是從她的態度裏也猜到她一定會有一番大動作。
回到公司,公司上下都洋溢著笑臉,說是昨天的合同圓滿牽下,曾鳴決定給他們加年終獎。
他在外人麵前的形象總是完美無缺的。
照餘歡禮貌性的揚唇,應和著說:“恭喜。”
論功臣,非照餘歡莫屬。
但是照餘歡的內心平靜的沒有一點兒的波瀾。
像以往一樣,正常上班下班,在外人麵前和曾鳴扮演著和諧相愛的模範夫婦。
一年的時間,不長不短,卻也足夠了。
曾鳴說晚上會有一個飯局,需要她參加,說是為了慶祝這次能夠順利合作。
以前這種飯局曾鳴能推就推了,沒想到這一次他會應下來。
“這次飯局,有什麼意義嗎?”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照餘歡直問。
畢竟如果真的是帶有目的去,她必須提前知情。
正當她以為曾鳴要說出目的的時候,曾鳴卻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說:“隻是簡單的飯局,沒有目的。”
照餘歡微微一怔,沒有目的從曾鳴口中說出來就是一件稀罕事。
似是察覺到她眼中的狐疑,曾鳴淡然的收回視線,不再多說:“按時出發就可以,不需要準備什麼。”
這麼說的意思,那就是說這次的飯局,他確實沒有帶目的。
但這明顯不是曾鳴的作風。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不會帶著她一起出門。
晚上六點,曾鳴在辦公大廳等她一起下樓,在眾員工驚羨的注視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