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雨見王彪被他剛的臉紅脖子粗的,居然該叫號賭二百的,這高低不能慣著他啊,他是慣孩子的人嗎?
“二百?彪哥還是那麼仗義豪爽,二百就二百,就如你說的,誰不願賭服輸誰就是龜兒子王八蛋。”
說到這,王春雨開心的道:“嗬嗬嗬,正好咱們哥們吃頓好的,我先替王洋謝謝你了,唉,難關咱們三個姓王的都湊一起,還都是朋友,這都是被彪哥你豪爽的氣質給我們吸引過來了。”
王彪被王春雨自大且臭不要臉的勁給氣笑了,雙眼一憋,嘴角一咧:“草,春雨啊你是不是以為吃定我了。”
王春雨笑了笑沒回應,此處無聲勝有聲啊!
“哎,春雨,明天萬一你要是輸了,你可別嘰嘰歪歪的不認賬。”王彪有點小擔心。
他一樣願賭服輸,說話算話,可是王春雨麼,就得打個問號了。
王春雨臉一臭:“嚓,你當我是你呢啊,輸不起,別說賭了,就是那二百,不拿五百塊錢請你吃頓好的那不也是小意思嗎?”
“嗯呢,你春雨大少爺向來說話算話,賭品人品那是沒的說的。”王彪笑道。
嘴上這麼說,他心裏卻默默念:你這麼仗義,這麼有錢,那特麼差我那二百多啥時候給我啊?奶奶的,竟特麼說大話使小錢兒。
上了手機QQ,王彪找到王洋的QQ號,發了一條信息:“雜草的,來北京,來到我家了,你都不發個信息支個聲是不?還是不是兄弟了?能不能處了?”
可是等了半天,這小子也沒回信息。
嚓,這貨肯定是跟女朋友嘿咻去了,這個風流的貨,跟王春雨這個前夫哥一個操性。
想到這,他腦袋裏下意識的回想起當年的八卦密事,當初王春雨和王小淳分手後,好像就是因為王洋,她和班裏曉露喜歡長的更帥更白、打球更好看的王洋,但是礙於班裏扛把子,也是年級組裏大哥一員的趙小龍的關係,並沒有處對象,隻當成了朋友,但是也挺曖昧的。
也不知道他們私下裏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估計發生了,都是一個地方過來的。
王彪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玩著放屁熊貓,這個遊戲在學校時總和謝一飛一起玩,比誰跑的更遠,誰輸了誰就請客。
或是買根火腿腸,或是買根冰棍,或是買辣條。
轉眼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幹啥呢,過的怎麼樣。
還有淩波,這小子不知道又把了幾個妹子了。
唉,要比白吧,淩波沒自己白,要比頭發多吧,謝一飛才二十多,但受製於他老爹的遺傳因素,腦袋上的頭發已經很稀疏了,發際線也越來越高了。
遠遠比不上他這一頭濃密的頭發。
可為啥這兩個貨就那麼受女孩子喜歡呢,恨不得拋個眉眼,勾勾手指頭就有女同學主動投懷送抱的。
而自己掏心掏肺的把人當公主當成天上的月亮來捧,卻不受人待見,不招人呢,一有點意思,想表白,就被發好人卡。
王彪越想越糟心,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鬧挺,一不小心,熊貓的屁功沒放好,直接掉了下去。
“草,這手機,奶奶的,反應真遲鈍。”他氣的把手機扔在地上。
王春雨大眼珠子斜著王彪,罵道:“別基霸拉不出屎賴地球沒有吸引力,明明是你手笨腦子反應慢,還怪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