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他人品就是不行,你看看他跟你打球的時候什麼反應啊,知道的你們是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有過節呢。”
葉豆豆越說越激動:“你看剛才,他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都不過來幫著拽你,見那個垃圾帶人過來了,他鑽人群裏去了,什麼嘛,哪有他這樣的,朋友有事還沒怎麼呢他呲溜的先跑了,我不管,反正我討厭他,你不許再跟他做朋友。”
看著葉豆豆激動的一張小團臉更圓更紅了,尤其一對大眼睛變的更大更圓了,王彪忽然好想笑,但是理智提醒他可千萬別笑,不然情緒激動下的葉豆豆非爆炸了捶他不可。
他正想著呢,就見葉豆豆歪著腦袋氣呼呼的看著自他,道:“你笑什麼呢?”
“沒,沒笑啊。”王彪氣虛的道。
“沒笑你大嘴叉子裂什麼裂?”葉豆豆伸手指著王彪的嘴罵道:“我說的不對?還是我說的很可笑?”
王彪更想發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葉豆豆這麼激動,至於的嗎。
”你說的對,夫人說的沒毛病,我心裏知道就行了,看透不說透,繼續做朋友嘛。”他忍著笑說。
葉豆豆唰的伸手擰住王彪的胳膊狠勁的擰了一下,恨恨的罵著:“我叫你笑。”
“啊......嘶~”
“你掐我嘎哈啊?”王彪齜牙咧嘴的道。
葉豆豆刁蠻的道:“就掐你,誰叫你賤笑的,還跟我頂嘴,看透還做朋友那是傻,你缺朋友啊?”
“那咋整,住一個屋裏,一睜眼就看得見。”
......
送葉豆豆上了去往望京的十五號地鐵後,王彪這才轉向走去芍藥居地鐵十三號線。
站在門口望著門外,陷入沉思。
一個人是不是朋友嘴上說不行,還真得在遇到事的時候看,隻有遇事才能看清一個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王春雨一直彪哥彪哥的叫,以前的時候也總講自己對誰都夠意思,夠兄弟,結果呢。
居然在一旁看他哈哈笑,連葉豆豆都看不下去了。
王春雨啊王春雨我對你夠意思的了吧,你今天居然看我熱鬧,我真是白把你當朋友了。
王洋這哥們行,沒白交,夠意思,以後得好好深交一下,至於王春雨,嗬嗬嗬嗬......
雖然人看上去太精太靈了,心眼太多太會來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夠意思,相反方春雨一說話直瞪大眼珠子,撅著個嘴,看上去有些實心眼,沒想到比誰都會耍心眼兒。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一會回去,高低得獎那差的錢要回來。
這就是個白眼狼,沒必要給他留什麼麵子。
王彪暗暗下定決心。
忽然,他擰了大腿一下,一張大臉都疼的扭曲了,倒不是肉疼,而是心疼。
五百塊錢啊,撿起來不就得了,有這五百塊錢,起碼兩周內可以跟著大小夥也去喝豆腐腦,吃肉包子,中午的時候也可以去沙縣小吃或是真功夫什麼的要一份鴨腿鹵蛋蓋飯或是梅菜扣肉飯的。
該死的麵子,活生生的就讓五百塊錢就這麼溜走了,讓嘴和胃繼續吃糠咽菜,饑一頓飽一頓的。
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王彪啊王彪,你是真能裝大尾巴狼啊,學陶淵明不為五鬥米折腰啊?
別特麼逗了,人家是詩人,是文學家,你一個幹破中介的你裝什麼啊你,稚嫩,太稚嫩了......
唉!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