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不甘心!
前仇現債,她一定會好好地和趙一笑算算賬。
柳玉兒回頭看著覆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頗有倨傲的神色。
這兩年隨著她名氣越來越大,內心就越來越恐慌越來越空虛,在一次偶然機會,她認識了靜,自此她的欲求,得到了滿足。
隻不過像而已,柳玉兒知道,靜,隻是一個遊走於風月場所的男子,就算模仿得再相似,也掩蓋不了他下賤的本質。
所以,她一直都知道,兩人之間不過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他滿足她生理上的需求,而她付出金錢和人脈。
更何況隻需動動手指,這個男人就能幫她解決掉一大堆試圖靠近林緣身邊的女人,何樂而不為?
……
黑夜如魅,月光透過窗欞,悄悄地入了房間,晦暗不明的房內,多了幾分柔和。一張一米的床上,正躺著一個人兒,她的身體毫無意識地蜷縮在一起,眉頭輕輕蹙了起來,似乎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坐在床沿邊上,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冷峻的臉上看著底下人兒,莫名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溫和。
他伸出手,在她紅腫的臉上輕輕劃過,
“還真傻傻地讓人打?”
趙一笑做了一場夢,夢中半真半假,她夢見了她和柳玉兒被吊在懸崖邊上,兩人隻能活下來一個。
站在對麵的林緣,毫不猶豫地救了柳玉兒,然後她覺得自己往下掉,可死亡的恐懼遠不及林緣對她的冷漠。
她很痛,很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心痛。
林緣愣愣的看著指尖,那裏一絲絲涼意,是趙一笑的眼淚。
她夢見什麼?為何會落淚?在夢中,因為誰而落淚呢?
林緣此刻的心情,複雜得很。
趙一笑傷心到醒了過來,久久回不過神來,等她摸摸自己的臉頰,那裏似乎清爽了許多,也似乎感覺不到疼了。
隻不過,她看向自己床鋪的邊緣,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有什麼被自己忽視了一般。
…….
趙一笑覺得自己最近很倒黴,倒黴到什麼程度呢,出了一趟們都能差點被花瓶砸中,莫名其妙地摔倒,差點被車撞到。
她扼腕歎息,若非她身手敏捷,嗅覺靈敏,不知道此刻死了多少回了呢。但她還是擔心接下來,連喝的水都能把自己給噎死。
隻是噎死倒是沒有,但卻遇到了劫匪,還是和柳玉兒一起在地下車庫被劫匪給抓住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趙一笑接到林緣的電話要幫柳玉兒拿一份文件送過去。然後在地下車庫就碰到柳玉兒,之後就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劫匪,認出柳玉兒是大名鼎鼎的明星,然後就把順便把她給抓了。
三個綁匪把她們二人抓到了山腰處的間廢棄的倉庫裏,其中一個劫匪頭目端詳了趙一笑半天,突然拿起刀就要刺向她。
趙一笑嚇得擠出了兩滴眼淚,
“大哥,能別撕票嗎?”
“為何?”
標配綁匪臉上一道大疤,顯得他凶神惡煞。
“你要抓的人不是我,殺了我髒了你們的刀。再說,你看看我身邊,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忍心在美人眼前殺人嗎?”
“美人?”
綁匪頭子嗤笑一句,
“你們倆長得太像了,到底誰是柳玉兒?”
“大哥,您總算發現了。其實我才是柳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