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要是能活著該多好啊,熏風有些難受。
“嗬,心心出落得越來越好了。”
安心沒有走過去,可古神棍卻自己走過來了,嚇得柯寶拉了拉熏風的衣擺,而熏風則將柯寶的安心護在自己身後。
可她拿著鐵鍬,哦,應該說是寶劍的手,卻越收越緊,手心開始濕潤,她很緊張。
而古神棍卻並沒有將熏風看在眼裏,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著熏風身後的安心,緩步向安心走來。
熏風死死盯著古神棍的一舉一動,雙臂張開,做出保護的姿態,帶著柯寶和安心往後退,古神棍進一步,她就退一步,保持一個固定的距離。
怎麼辦?他想做什麼?
熏風根本想不出古神棍的意圖,正想著,身後的安心卻繞到了她的前麵。
“你把我爸怎麼樣了?”安心含淚哭道:“隻有我爸叫我心心。”
古神棍腳步一頓,笑得詭異:“我能把你爸怎麼樣?哈哈哈,你不妨猜猜。”
怪不得,安心被困在畫裏這麼久,也沒能出去,照安心的說法,安父是有點道行的人,他這麼愛安心,怎麼會讓安心出被困在一副畫裏這麼久?
眼睛倏然睜大,熏風心跳加快,看著古神棍的笑容越發心驚,安伯父遇害了。
安心身體一軟,癱在地上不住哭泣:“爸爸......是我害了你.......”
“對.......就是你害了你爸爸.......”
古神棍眸子泛起紅色,他笑著看地上不住哭泣的安心,不斷對安心道:“是你害死了安巍,都怪你是他的女兒,你為什麼要當他的女兒?”
“爸爸.......”安心哭得不停。
“住口!別說了!”熏風將劍指向古神棍,她必須阻止古神棍激起安心的憤怒和怨恨。
古神棍一頓,偏頭看著熏風,噗嗤一笑,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撚著鬢邊長發,道:“前輩真是有意思,見誰都認主人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活了這麼久,這是我見過最最有意思的事。”
“閉嘴!休要胡言亂語!”熏風死死盯著笑得癲狂的古神棍,她不明白古神棍口中的前輩到底是誰?
會不會說的是風焰?畢竟來的時候,古神棍說要收“前輩”的天羅地網,然後喬遠山身上的電網就不見了,而這電網又是風焰放的,熏風恍然大悟,這貨和風焰怕是舊識。
等等,現在不是糾結古神棍認識誰的時候,熏風一臉戒備,將手中的劍微微一抬,以示警告。
見狀,古神棍笑得更開心了,就像中了大獎一樣,連連拍手:“我本以為我大限將至,哈哈哈,卻不想來的是個廢物,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遊戲規則,晚輩就當前輩是玩一玩,晚輩以後有機會出去也不會張揚,不過奉勸前輩少管閑事,天打雷劈的罪,可是會損修為,遭不住的呀。”
“什麼天打雷劈?”熏風死死盯著古神棍,心中浮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而古神棍則不理熏風,撩袍蹲下,仔細觀察著哭泣的安心,語氣有絲惋惜:“怎麼還是差一點呢?”
“那沒辦法了。”古神棍隨即勾唇一笑:“本來想讓大家都稍微開心一點的,可是心心,你不爭氣啊。”
語畢,古神棍周身泛起紅色的魔氣。
“啊......”看著眼前的一幕,熏風驚得差點手上的劍掉了,旁邊的柯寶更是嚇得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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