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風被哭得腦子嗡嗡響,於是捂住耳朵,大聲吼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求你安靜一會兒行嗎?大姐!”
“可我不是女人......”
熏風頓住了,她看著花靈凹凸有致的身材,眼角微微抖了一下:“你在開玩笑麼?”
“花又不分公母......”花靈伸出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化形時,我本來想照著老古的模樣變成個公的,可是,風焰不讓。”
這貨不是女的,這貨不是女的......熏風看著花靈,腦海裏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花靈努了努嘴,一臉委屈,繼續道:“本來我應該住在你心窩的位置,可是風焰把花朵本體留在你心上,護你心脈,卻把我給趕出來了。”
熏風下意識地摸了摸心髒,她看著花靈的神色變得有些複雜。
得虧這貨沒古變成安瀾的模樣,以花靈這白蓮花風格,要是個男的,早就被熏風送去做鮮花餅了。
許是被看久了,花靈有些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臉:“我臉上有東西嘛?”
熏風眸子劃過一絲冷色,牙關蹦出幾個字:“給我滾下去。”
“啊?”
花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熏風連人帶被掀下去了,花靈努了努嘴,剛想說什麼,就被打斷了。
“看什麼看,別以為整一張和安心一模一樣的臉,我就會憐香惜玉。”
熏風冷冷地看著花靈:“誰當年還不是朵嬌花了?少給我來白蓮花這套,要哭找你的上帝哭去,還有,哭的時候千萬別讓我聽到。”
估計是沒想到熏風這麼剛,花靈怔住了,愣愣地,沒有說話。
沉默了大概十秒,熏風眉毛微微挑起,花靈吃這一套,嘴角微微勾起:“好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才出生......沒有名字,但是在種子進入安心靈魂前,老古都叫我小寶貝。”
腦海裏彈出古安瀾對著一顆種子猥瑣地喊出小寶貝的情形,太辣眼,熏風被嗆得直咳嗽,連忙正了正神色繼續道:“你想個名字吧。”
“那我就叫小寶貝吧。”
“不行!”
“叫喬遠山或者安心也行,這兩個名字我挺喜歡。”
“不行!算了,你叫安鳶吧!”
花靈努了努嘴:“隨便唄,反正你是主人,你說了算。”
“當然。”熏風對著花靈和藹可親地笑著,對啊,誰叫自己是主人呢,早知道給花靈起個李狗蛋什麼的。
忽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問花靈。
熏風起身,端坐在床邊,挺直了脊背,以表現出一種嚴肅的氣勢,正色道:“對了,關於那個夢,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熏風盯著花靈,她既然可以將自己從夢境中喚醒,那麼肯定知道一些關於夢境的事。
直覺告訴熏風,這個夢境絕對不簡單,得趁花靈沒犯白蓮花的毛病時,問清楚。
花靈停止了用手指繞頭發的動作,神色有幾分嚴肅和認真。
“我隻知道你被魘住了,我本體在你的心脈上,又和你結了血契,當你陷入極度恐懼時,我也會有感應。”
“隻是魘住那麼簡單麼?”熏風看著花靈麵露疑惑。
魘住在農村俗稱“鬼壓床”,學名睡眠癱瘓症。
正常情況下,魘住是在將醒未醒的狀態下產生幻覺,看見周邊有“東西”。
可自己並非是將醒未醒的情況,而是在夢裏啊。
花靈搖了搖頭:“不是尋常意義的魘住,這種魘不是幻覺,而是一種術法,我雖然知道有種術法叫織夢,但具體的我並不懂,隻是以前聽老古和別人聊天的時候提到過。”
“織夢?”
花靈點了點頭:“就是給人織一場夢,讓被施術著困在夢境中,出不來。”
“會不會是古安瀾?”熏風前思後想,和自己結了梁子,且有這種技術的,隻有古安瀾了。
“不知道。”花靈聳了聳肩:“不過,你被魘住那會兒,我似乎感覺到有一股極其微小的力量在你身體裏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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