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看吧,就算我死了她都不放過我,我和這個人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這般殘害無辜。”
“等等。”
熏風將扒拉在她胳膊上的那隻爪子給拍開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不耐道:“什麼叫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熏風抱著雙臂,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渣男,冷聲道:“如果不是你將人家八抬大轎娶回來,又將人丟在牡丹園不聞不問,會讓人家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變成怨婦麼?”
“我哪裏八抬大轎娶過她。”
看前麵地清輝哭得梨花帶雨,熏風冷笑一聲。
“您還真是好記性,涼州追月樓,您是怎麼跳下高台,求娶清輝姑娘的,我可都知道。”
“是啊,我與我夫人清輝恩愛得很。”
楚玄鑒冷哼一聲,咬牙恨恨道:“要不是這個女人把我害了,我和我夫人定能兒孫滿堂,如今隻能在夢中與她相見了。”
“我就是清輝啊。”清輝的聲音微顫。
“熏風,怎麼回事?”柯寶扯了扯熏風的衣角,表情疑惑。
“這........”
熏風一臉懵,她攝取了清輝記憶的片段,但是在攝取記憶過程中,她能看到,清輝的記憶是完整的,這麼多瑣碎的記憶,不太可能偽造。
“你這賤人.......居然敢冒充我夫人......”楚玄鑒眼角微紅指著清輝。
熏風撇了撇嘴,剛才被扼住脖頸的時候,這貨才沒這麼厲害,切,什麼人。
忽然,一道藍黑色的光閃過,清輝身上的衣服滑了下來。
熏風下意識地伸出雙臂,帶著柯寶和楚玄鑒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件衣服逐漸地“站起”,接著又是一道藍光,那衣服裏多了一個人。
那人一頭如緞的黑發,發尾用追了蝴蝶鈴鐺的五色天蠶絲縛住。
透明嵌著蝴蝶的外袍裏麵套著一件墨藍色的敞口交領長袍,領口微微喇開,鎖骨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潔白的脖頸上還有一個不大卻顯眼的朱砂痣。
那人雖是男人,卻麵若桃花,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陰柔氣質。
他看著楚玄鑒,修長的指尖摩挲著勾起的唇角,語氣充滿著譏諷與不屑。
“楚玄鑒,你連你的夫人都認不出來,還敢說愛她,你的愛果真一文不值。”
“蝶致......怎麼是你?”
清輝的聲音微顫。
“我的清輝姐姐,你的語氣好無情,好生疏。”
蝶致撫了撫烏黑的長發,幽幽道:“小時候我被賣入追月樓,你以為追月樓賺千金為契,換了我的自由,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立下了一個理想,此生非你不娶。”
“你......你是那時候的......”
“你還記得我。”蝶致語氣漸涼:“我開了家製衣坊,就為了賺夠一百金,帶你走,你的每一件舞衣,都是我親手製作的。”
“可......可我......”
“你不愛我,我知道。”
蝶致勾唇,笑意中帶著絲絲苦澀。
“可我隻想要你快樂,楚玄鑒八抬大轎帶你走的時候,我以為你找到了你的快樂,直到我為了看你,在涼州楚園對麵開了一家新店,才發現,原來深居簡出的楚夫人居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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