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熏風無奈地聳了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咯。”
“我懷疑冥王不是想為我們正名。”安鳶抿唇:“他隻是想種花。”
“啊?”熏風愣愣看著安鳶。
“算了,他改了冥紀就成。”
安鳶幽幽歎了口氣,餘光掃過熏風身畔那把通體黝黑卻泛著藍紫色光澤的劍,想起什麼似的:“這不是鐵鍬麼?”
“哦。”熏風瞟了眼旁邊的劍:“沈若軒自己變回來的。”
“地府改製後,冥王專心種花,把沈若軒原生變成一個鐵鍬,就是拿來種花用的。”
“咳咳咳......”對麵柯寶咳嗽不止:“冥王大人拿降魔劍鬆土?”
“嗯呐。”安鳶冷笑一聲:“他還打算以後辦個怨明花展呢。”
熏風定定看著安鳶,腦海裏不自主地浮起安鳶站在花盆裏供人觀賞的樣子,簡直不忍直視。
心裏忽然想起之前對冥王的評價,她讚同地歎道:“還真是為老不尊呢,嗬嗬......”
“算了,我累了,我要回去了。”
安鳶語落,熏風頓時覺得虎口有些發熱,隨即安鳶便化作一抹白光消失在熏風和柯寶麵前。
“想不到冥王是這樣的。”柯寶訥訥道。
而熏風則抿了口茶,暗歎冥王精明。
怨明花背上汙名,算是當年各路正道人士的錯。
倘若冥王公然說要為怨明花正名,豈不是犯了眾怒。
還不如找個看似荒繆的由頭魚目混珠,慢慢布局。
等怨明花的族群龐大了,且全部發展為冥界編製,謠言便不攻自破,接著修改冥紀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不過在這期間,倘若花靈作惡,那邪花的名頭可就坐實了。
熏風抿唇,嘖,還挺雞賊的。
冥王好手段,就是苦了熏風。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安鳶交代了事情,那麼花靈肯定會來找自己複仇。
作為一個彩筆,理智的小人在心裏攤了攤手,表示壓力山大。
指尖摩挲著修竹給的那本法陣參要,微涼的觸感竟激動她身體微微顫了一下,熏風抿唇,絕對不是她慫了。
接著,她微微歎了口氣,熏風覺得自己的人生格外艱難。
要麵對結界裏的靈,要防著綾歆,還有怨明花一族把自己當仇人。
仰麵四十五度,熏風欲哭無淚,隻得緩緩打開了法陣參要,任由參要裏的內容占據自己腦海的一角。
果然,熏風眼睛眯了眯,安鳶說的沒錯,綾歆給她的法陣符文都隻有一半。
怪不得綾歆大大方方說要傳授符文,熏風冷哼一聲,原來隻是為了刷個虛偽的表麵好感,降低自己對她的防備。
可惜,綾歆想多了,熏風雖然不是聰明絕頂,卻也不是什麼傻子。
她微微歎了口氣,拎著劍走出了竹屋,去後山獨自練習結陣去了。
熏風一個人在後山,重新把離魂陣和傳送陣修正之後,驚喜地發現靈氣耗費少了很多。
缺點是,符文變得複雜不少,她要掌握法陣參要裏的法陣,恐怕還需要很長時間。
熏風微微歎了口氣,抬步回了竹屋。
吐納了一會兒,耳畔傳來柯寶的聲音:“走麼?”
熏風一怔,抿唇,有些無奈地想道,又得battle了,微微歎了口氣,還是對柯寶露出了一個和暖的笑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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