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總是這麼的巧合。
南宮章華半路上想起自己有東西落在了艾菲兒的病房裏,趕忙折返回去,想要在有人去看艾菲兒之前拿回自己的東西。
誰知,一到艾菲兒病房門口,南宮章華就看見閻晟睿進了艾菲兒的病房。
南宮章華小心翼翼的守在艾菲兒病房門口,把閻晟睿、高梓椋和艾菲兒的談話都聽了去。南宮章華一驚,心裏一涼。南宮章華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閻晟睿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A市,南宮章華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趁著閻晟睿還沒從病房出來,南宮章華趕忙溜走,南宮章華不敢再繼續留在A市了。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南宮章華這樣的人,注定沒柴燒。
南宮章華匆匆忙忙的趕回別墅,想要收拾東西離開。剛收拾完,一下樓,一排人齊刷刷的站在自家別墅的大廳裏。
這陣仗,嚇得南宮章華癱坐在樓梯上,久久不能動彈。
南宮章華的別墅已經被閻晟睿的保鏢團團圍住,南宮章華是插翅難飛。
南宮章華本以為閻晟睿還在醫院,自己還有時間逃跑。誰能想到,閻晟睿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在南宮章華的別墅外安排好人,等著南宮章華自投羅網。
閻式保鏢架起南宮章華,帶到了碼頭的倉庫。
碼頭的人很少,今天的人更是少得可憐,剩下的人算是閻晟睿的人,南宮章華知道自己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好久不見。”閻晟睿逆著光走進倉庫,突然的亮光讓南宮章華迷了眼。
南宮章華的手腳全被綁了起來,看著眼前自己的仇人,南宮章華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我們見得太早,我應該在你死的時候再出現。”南宮章華惡狠狠的對閻晟睿說,即使完全沒用。
“說吧,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麼?”閻晟睿坐在了南宮章華前麵的椅子上。
“嗬!”南宮章華扯了扯嘴角,“我能做什麼?”
麵對南宮章華的嘴硬,閻晟睿朝一旁的保鏢揚了揚頭。
閻式保鏢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自然明白閻晟睿的意思。
悶聲一棍,打到了南宮章華的背上,保鏢的力度恰到好處,能讓南宮章華感到十分疼痛,但不致死。南宮章華的嘴角滲出微微血跡,除了一兩聲叫喊,其他什麼都不說。
保鏢把南宮章華的鞋子脫了,用羽毛輕輕地掃南宮章華的腳底。
背後傳來的隱隱痛感,腳底又傳來止不住的癢,南宮章華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癢是最讓人忍受不住的。閻晟睿的保鏢輪番折磨南宮章華,最後南宮章華還是敗下陣來。
“你不就想知道我這些年都做了什麼嗎?”南宮章華看著閻晟睿,“我告訴你就是了。”
閻晟睿讓手下停止手上的動作,退到一邊。
南宮章華咽了口口水,緩了緩,說,“沒錯,所有事都是我幹的。張涵涵被車撞是我開的車,誰知道她懷孕了呢,讓你失去了孩子,真是不好意思。”
南宮章華見閻晟睿沒有反應,繼續說,“張涵涵在醫院摔斷了腳也是我做的。當年,你開車撞上了我父母,我父母當場斃命!”南宮章華越說越激動,“我知道張涵涵是你的心頭肉,她是你唯一的弱點,我就是想讓你也體會體會,失去至親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