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牡雖然心中尷尬無比，但是他絕對不會體現在臉上，不然的話，眼前的這位活了無數年的老怪物絕對會看出什麼來。
“那老夫也問你一個問題。”
突兀的李耳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聖人請問，末學絕對會竭盡所能來回答聖人之問。”
“好，你既然說道法自然，那我問你何為道。”
“何為道。”林牡暗暗皺眉的喃喃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額……”
聽到李耳的問題林牡想了想還是決定用道德經來頂上，否則，你讓你個生活在科技世界的人來說什麼是道，林牡隻能說一句，你丫在開玩笑吧，我又不是道士。
可在林牡的世界除了少數人可以完整的背出道德經以外，其餘的人也就知道那麼一兩句了，很巧，林牡並不是那少數人之一。所以呢，他也就會那麼一兩句。
“額什麼，繼續啊！”
林牡停下來了，可一旁的李耳不爽了，剛聽到精彩的部分，你停下來是什麼意思。
李耳雖說無為，但是他對於“道”有著很深的執著，剛剛林牡的一席話讓他對於道的理解更加的深刻了，李耳甚至感覺隻要林牡可以把他對於道的理解說完，他絕對可以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一個前所未有，一個無限接近與“道”的境界，可現在林牡突然停了下來，你說他能不急嗎？
“聖人恕罪，末學隻是一個凡人……”
後麵的話林牡沒有在說下去，他知道李耳已經懂了。如果這點李耳都沒有明白，那他也不會是聖人了。
“唉，還差那麼一點。”聽到林牡的話後，李耳一聲長歎道。
“聖人……”
“哈哈，不用擔心我，我講究的是無為，也就是你口中的順其自然。而且，你不要忘了，本座是聖人。”
當林牡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李耳已經搶先說出了這些話。
是啊，通過李耳這席話，林牡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位老人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老人，他可是天地間最古老的幾位仙人之一，而且他還是一位講究無為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容易受到打擊。而可笑的是自己盡然還想去安慰這位最古老的仙人。
想到此處林牡不由的說道：“聖人，是末學多慮了，還望聖人勿加怪罪。”
“嗬嗬，小家夥，老夫沒有想到，你一個凡人竟然對道領悟的如此之深，這真是不知道讓老夫說什麼好啊！”這時候李耳已經再次恢複了以往語氣，沒有了哪一種為聖人的霸氣。而多了一種老人的和藹。
“這小家夥不愧是先天道體，竟然在凡人之時就對道領悟的如此之深，如果有朝一日他到了老夫這種境界那他或許會跨出去最後的那一步吧，如果，那幾個家夥知道，這九州大地，唯一一個達到那一步的人是老夫的弟子會是什麼表情呢？”
想到此處李耳已經下定決心要把林牡給收為弟子了。
“小家夥，你為何要修道。”李耳緩緩的問道。
“為什麼要修道。”
“我為什麼要修道，”
林牡聽到李耳的問題不由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