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K的股東大會,幾乎所有YK的高層都來了。
嶽藝晴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用眼尾瞄了眼在座的人,她彎起唇角,譏諷的笑了一下,便走到前方,在總裁下手第二個位置坐下。
她手上持有百分之十八的YK股份,除了總裁,是YK最大的股東,在YK,她也算是皇親國戚,現任的YK總裁是她親大哥,自然是要比那些小股東要威風。
仗著手上的股份,她平日在YK也是耀武揚威,作威作福,很多人看她不順眼了。
如果是平時,還真沒人敢說她什麼,但是今天不同。
“嶽藝晴,你每次都是踩著點來,你不來,是不是我們這個股東大會就不能正常召開了?”
嶽藝晴看了眼坐在中間的一個不大不小,還算能說上話的股東,輕蔑的笑了下,“我大哥都沒有說話,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那位股東嫉恨的咬牙,瞄了眼不說話的嶽亦琅,身體靠向椅背,囂張了起來,“嶽總不是不說,而是給你留麵子,嶽藝晴,你不要總是仗著別人給你臉,你就不要臉!”
這話說得相當的難聽,整個會議室裏都充斥著一股子硝煙味,嶽藝晴最看重臉麵,豈能在這裏丟了自己的麵子?
她抬手用力的拍在了桌麵上,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向股東,“你是個什麼東西?就你手上那點股份,有什麼資格說我?信不信我將你逐出董事會?”
那位也不是個善茬,可不怕嶽藝晴的威脅,他轟的一聲站了起來,座椅在他身後退了半步之遠。
“嶽藝晴,你又有多大的權利?YK是你一個人的嗎?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嶽藝晴還想說什麼,卻一聲冷喝打斷,“夠了!”
嶽藝晴心有不甘,但在嶽亦琅麵前,她還不敢亂來,隻能轉過頭看向嶽亦琅,委屈的說,“哥,你看看他,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這是不把我們嶽家放在眼裏!”
嶽亦琅可是個明白人,人家到底是看嶽藝晴不順眼,還是不把嶽家放在眼裏,他心裏清楚的很。
今天原本就是要罷免嶽藝晴董事會董事的身份,而那人也是得了他的授意,才敢這麼大張旗鼓的跟嶽藝晴互掐。
“藝晴。”嶽亦琅麵無表情的說,“你自己如果身正,還怕別人說你嗎?”
嶽藝晴臉上一紅,心裏不服氣,卻也不敢說什麼,她用力的抿緊唇,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嶽藝晴平日在YK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在場的股東們心裏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什麼,一個個用看好戲的眼神看向了嶽藝晴。
“今天的股東大會,沒別的事,隻是一件……”
嶽亦琅頓了頓,淡漠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緩緩的說,“近來我聽說有人濫用職權,收買公司裏的人為他做事,甚至還打著我的名號,將重要部門的經理換成了她的人,這是要幹什麼?想架空我嗎?”
嶽藝晴可沒覺得嶽亦琅在說自己,她坦然的坐在那,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好似就是來開個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