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軒正和美女談笑風生,忽然聽見盛夏的聲音,轉過頭去,便看見蘇七月手裏拿著酒瓶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他擰了下眉頭,很清楚蘇七月的膽子比她的眼睛還大,隻要把這個姑娘給惹急了,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特別是盛夏的事,能讓蘇七月豁出去的做任何事。
他剛站起身,蘇七月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抓著酒瓶的手忽然高高的抬起,他眼皮狠狠的跳了跳,剛想躲開,酒瓶已經朝著他的臉砸了過來。
“七月!”
盛夏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酒瓶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秦楚軒的臉上。
秦楚軒甚至還在慶幸,自己還好站起來了,蘇七月比他矮的多,這要是剛才坐著,這個酒瓶可能砸的就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頭了!
但即便是這樣,他的臉還是腫了,腫起了很大一塊,像嘴裏含了個豆沙包。
那位美女嚇得一下站起來,驚慌的跑過去扶住秦楚軒,眼裏是裝出來的著急和心疼,“楚軒,怎麼樣?疼不疼?”
秦楚軒搖了搖頭。
蘇七月看著他兩這親密的樣子,火氣就上頭,許是酒精在作祟,她上去用力的將女人拉開。
盛夏忙拉住她。
“夏夏,你別拉著我,我今天要給這對奸1夫1淫1婦好看!”
“你罵誰呢?”
女人並不知道秦楚軒已經結婚,上去就挽住了秦楚軒的手臂,得意的揚起下巴,“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告訴你,楚軒是我的男人!”
蘇七月氣得憋紅了臉,還想再次上前,這一次,盛夏將她穩穩的拉住,“七月,算了,我們回去喝我們的酒。”
“夏夏!”
蘇七月惱怒的瞪著秦楚軒和那個女人,生氣的說,“他們就在咱們旁邊,你喝得下去,我可喝不下去!我恨不得噴他們一臉!”
盛夏不想鬧得太難看,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酒吧裏陸陸續續來了客人,有幾個好事的甚至還挑選了絕佳的位置來欣賞他們的演出。
這些事,盛夏在家裏沒有鬧,在外麵就更不可能鬧了,隻能讓人看笑話。
“七月!”她拽住蘇七月的手臂,將她朝著自己位置那邊拉,“跟我走!”
“我不!”
蘇七月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抬手指著秦楚軒的鼻子罵,“就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還給他留臉?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打斷他第三條腿,然後離婚!”
秦楚軒原本念在蘇七月和夏衍商的關係,一直隱忍著沒有爆發,就連蘇七月拿酒瓶子砸他那一下,他都忍了,但是蘇七月的話越罵越難聽,當眾傷了他的麵子,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蘇七月,你是不是有病?盛夏那麼無所謂,她都不管,你在這裏替她出頭,你算老幾?”
“我就是看不慣你拿著夏夏賺的錢在外麵玩女人!人是有臉的,秦楚軒,請你出門帶上你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