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模樣雖年輕了些,卻與二長老的麵皮幾乎相同。
秦蕭寒冷著臉,“天道鏢局的人?”
“不是。”慕雲傾堅定搖頭,“他不是二長老。”
“不過這人與二長老是脫不開關係了。”
如果不是易容術,至少也是血親的關係。
慕雲傾蹙眉想著,半晌才瞥了蕭溟一眼,“先將人綁了吧。”
天道鏢局的人緊隨其後跟來,同樣看清了那人與二長老極為相似的一張臉。
二長老淡淡的掃了一眼,麵上明顯有些不自然。
“呦,這該不會是你這老頭失散多年的骨肉吧?”聶宏和冷笑一聲。
檢查過慕雲傾沒有受傷,聶宏和才鬆了口氣,對著地上那人狠唾了一口。
“長著一張奸詐的臉,幹的果真都不是什麼好事。”
明顯一副指桑罵槐的架勢。
二長老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狠狠的瞪了聶宏和一眼,“說話還要講些分寸,小心我去和門主告你的狀。”
“呦嗬,你還是先把自己洗脫幹淨再說吧!”
聶宏和指著地上的人,又不情不願的瞥了秦蕭寒一眼,第一次覺得秦蕭寒還有些用處。
“我這個徒弟找了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門主要動我,怎麼也得掂量掂量。”
聶宏和這副架勢放在別人眼中無疑就是小人得誌的模樣,可是有秦蕭寒在,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聶宏和又問慕雲傾。
“這人打算怎麼著?”
慕雲傾想了想,倒也沒做好現在就對上溫家的準備。
“這裏畢竟是天道鏢局,發生這種事,理應由門主做主,師父就代我將人交給門主吧。”
聶宏和也是讚同的,便點點頭,“也好。”
“那你,先回去休息?”警告般的眼神立刻轉向秦蕭寒,“臭小子,把我這寶貝徒弟給我照顧好了。”
秦蕭寒的眸光沉了幾分,沒說話,也不顧慕雲傾的意願,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回了院子。
他身上不斷湧出的低氣壓,莫名讓慕雲傾有些喘不上氣來。
“秦蕭寒。”慕雲傾微微有些心虛,小聲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秦蕭寒漠然的掃了她一眼,用鼻息哼出了一個細微的聲音。
靠近房門時,慕雲傾隻覺得秦蕭寒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越來越重了。
她很清楚這個信號意味著什麼,不禁心髒狂跳。
兩人迅速入內,秦蕭寒關緊房門的一刹那,慕雲傾的心沉入穀底。
她知道,這一場磋磨是躲不掉了。
秦蕭寒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動作粗魯,更像是在泄憤一般。
起初,慕雲傾隻想配合他,讓他不要這般狂躁,熬到最後,她也惱了,毫不客氣的對秦蕭寒動手。
驟雨初歇,秦蕭寒望著肩膀上的血痕,眸光越發沉暗。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下得去手。”
“舍得?”秦蕭寒故意靠近她,聲音沙啞的,“嗯?”
慕雲傾腰背酸疼,哪有那份心思理會他,隻回以一個白眼。
“王爺都舍得,我如何就舍不得了?”
越想越生氣,慕雲傾猛地將人推開,掩好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