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溟木訥的點點頭,“屬下親眼看到的。”
他將當時的場景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還有些惋惜道:“若不是王爺臨時有公務,定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
“滾下去。”秦蕭寒麵色越發黑沉。
蕭溟有些不明所以的被秦蕭寒關在書房外。
他撓撓頭,瞧著秦蕭寒是從正院兒的方向來的,便想去找雲鬢問問清楚。
誰知,剛入正院兒的門,便瞧見同樣被丟出來的賀衡。
“雲鬢。”他湊到雲鬢身前,“王妃可是又惹到王爺了?”
雲鬢回頭白了他一眼,“誰惹到誰?”
她拿了慕雲傾準備處理的草藥,一棵一棵的挑揀著,“還說今日是帶著王妃出去散心的,結果怎麼樣?”
“王爺他半路走了也就罷了,回府後竟然還將王妃惹得一肚子氣。”
“王爺他……”
“趕緊滾出去。”雲鬢指著門口的方向,“平白在這兒礙眼,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哎!”蕭溟慫了,臨走時,還不忘將一臉懵的賀衡也帶走。
兩人出了正院兒的門,找了一處偏僻的石頭坐下來。
蕭溟問他,“方才你可在屋裏?”
賀衡點頭。
“那你可瞧見王爺和王妃是如何生氣的?”
賀衡對這種東西的體會還不慎敏銳,半晌才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蕭溟在說什麼。
蕭溟隻得讓賀衡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一遍。
賀衡隻說秦蕭寒原本在房裏等慕雲傾,看了一幅畫之後就走了。
還說慕雲傾回來後,也是看到這幅畫,才將他趕出來的。
“一幅畫!”蕭溟所有懷疑,剛想確定,就見賀衡將畫像打開。
“我瞧著,畫的挺像的,怎麼他們兩個都這麼不喜歡這幅畫!”賀衡滿臉不解。
蕭溟望著千越瑾的畫像,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頭皮頓時一陣發麻。
若是他先通知了王爺,哪裏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難怪他家王爺要黑著臉將他趕出來。
“你這小子,可把我害慘了。”
蕭溟起身,認命的自行去領罰,再見秦蕭寒時,才勉強看了點好臉色。
秦蕭寒沒急著去哄人,處理了三日的公務,才勉強抽開身,去見慕雲傾。
此時,慕雲傾正靠在軟塌上看著醫書。
見他來了,微微抬起頭,連半絲表情都沒有便又落下了。
秦蕭寒不禁輕咳一聲,“可用膳了?”
“王爺不瞧瞧如今這是什麼時辰麼?若是不用膳,豈不是要餓死了?”
這話,衝的秦蕭寒頭腦發疼。
他湊到慕雲傾身側,將人半攬著拉入懷中,“這才幾日不見,怎麼又變成一個小辣椒了?”
慕雲傾繼續翻動著醫書,嘴上卻不饒人,“還不是王爺逼的。”
“若不是軍中有急事,本王豈會置你於不顧。”
秦蕭寒微微歎了口氣,正準備解釋,就聽雲鬢敲門進來。
“王妃,府外來了一家人,說是來接賀衡的。”
“接賀衡?”慕雲傾來了精神,“他家裏人,不是都不在了麼?”
雲鬢也疑惑,解釋道:“許是宗族裏,也或許是旁支,來的是個年歲較大的婆婆,您可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