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從遠處飛來一道身影,赫然是酒仙。
捋了捋自己那一抹胡子,此時的酒仙顯然是沒有了此前王義所看見的閑情逸致,
甚至,神色之中已然是多了許多的惱怒瞪著麵前的老者,早已是眼珠子瞪大,神情之中滿是血絲,盯著對麵老者的眼神更像是仇人一般。
“老邪!你這是什麼意思,打不過我就拿我的人來撒起?”
語氣之中毋庸置疑充滿著一股股憤怒,臉色早已是鐵青,惡狠狠地盯著對麵的老邪。
“誤會誤會,我這不是失手了嗎?本來隻是想跟你丫頭討個路找你領教領教,誰知道一不小心就誤傷了這位小友。”
假裝尷尬地苦笑了一番,對麵的老邪顯然沒有了之前的氣勢,麵色一改,便是一臉笑嘻嘻地望著麵前的酒仙。
“你這番推辭倒是用的巧妙,罪責馬上就能全部推開,好不愜意啊。”
語氣又是冷上了幾分,酒仙斜著眼看著麵前的老邪,爆滿的殺意已經是湧上了心頭。
再低頭看了看慢慢昏迷過去的王義和攬著他的清雪,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憐憫與愧疚。
憐憫自然是可憐王義的遭遇以及現在身體受摧殘的狀態,愧疚自然是自己沒有早一步來到,保護自己的女兒和她懷裏那個為了他女兒拚命的後生。
其實,那個首飾鋪的掌櫃便是他,甚至連整個櫃子都是他所化形而成。
與女兒的矛盾日益加大,隻能一路尾隨保其不出意外,確實看到了那個他一直十分中意的後生王義。
一路上王義的舉動也是讓他頗為放心,又想起女兒心心念念的黑曜石,便借那個機會將其贈與她。
但不曾料想,自己之時少一疏忽,便是出此大事。
對麵的老邪,是他多年前的手下敗將,心狠手辣,手段極為殘忍,為了獲勝不擇手段。
他自然是能夠知曉王義剛剛經曆了什麼。
“這麼多年,你一場都沒贏過我!”
高傲的抬起頭,酒仙自然是不會對他正眼相待,目光直視著正前方。
但手裏的寶劍卻是早已出鞘,在手心之處靈活地轉動著,像是在醞釀什麼絕招。
對麵的老邪自然是看在眼裏,早有防備,他很清楚酒仙的實力,自然是有所忌憚,不可能就這麼白挨打。
分神之境的靈力再次暴湧而出,衝遍整個空間朝著酒仙而去。
而進入了狀態的酒仙卻是慢慢恢複到了那個自如的狀態,自我陶醉於其中,一招一式都是顯得輕鬆寫意。
奔向他而來的靈力在靈活的身位之下不多久便是卸掉了一大半,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攻擊可言。
對麵的老邪雖說麵色緊鎖,但卻並沒有什麼不安或是惶恐,這不過是他的一個試探罷了,就像是比賽之前的熱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