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出什麼事了嗎?”
王義略微帶著些忐忑地看著師傅,像是在猜測這整件事情的由來,但他一直都沒能夠想出來。
看著王義一臉懵的狀態,酒仙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
笑了有一陣,才是慢慢地緩過神來,認真地看著王義,卻是始終一言不發。
王義愣是被這樣突然寂靜的氛圍搞蒙圈了,他更加迷糊了。
“好啦,好啦。就是最近宗門為了新生專門開設了一個金丹大賽,冠軍得主會有機會得到宗門極力的培養力度。”
酒仙慢慢地開了口,像是在敘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他未曾發現,王義的眼神早已是透著光,喜悅的表情充分的表現在了臉上。
他以為王義是在乎那個宗門的極力培養,雖說心裏是有著幾分難過,但又覺得獨秀峰確實是太屈才了。
“所以你這段時間先固足現在的位置,爭取做到同級別無敵,這樣的話才會有機會得到那個宗門的培養力度。”
雖是一番極為冷靜的話,但顯然酒仙此時已經是有幾分失落之感,卻是極力克製自己此時的情緒。
“那這樣的話,我要是奪了冠就可以幫助獨秀峰在宗門之內更好地樹立位置,拿了資源也好讓師傅有更好的環境教導我!”
顯然,此時的王義又重現了之前的花癡模樣,但隻字隻句卻是戳入了酒仙心裏。
一時間,一股暖意慢慢湧上心頭,隨之一起來到的,還有略微的愧疚之情,自然是愧疚之前對王義的誤解之情。
“啊?這臭小子。”
雖是嘴上念叨著,但酒仙的心裏早已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他確實沒有想到王義居然如此心係獨秀峰甚至乎大過於關心他自己。
聯想到這些,要好好教導王義的想法更是在他腦海之中紮根。
他們現在的關係,亦師亦友,卻也無話不談,甚至乎,很多時候一個眼神都是能夠感覺到這樣的想法。
“有徒弟如此子,我亦有何求哈哈。”
在心裏暗自歡喜了一番,酒仙便是慢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更是開心地笑出了聲。
“師傅師傅?”
看著酒仙這副模樣,王義便是頗有些好奇,一個勁地喊著師傅,試圖將他從這樣的情況之下拉回來。
但不知為何,他看到師傅現在這副模樣,卻還是突然多了幾分熟悉的感覺,轉念一想花癡版的自己,也是噗嗤地笑出了聲。
“呃,呃。”
回過神來的酒仙自然是略微有些尷尬,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做法,學著王義之前撓著頭傻笑著。
不知為何,王義也是跟著一同傻笑。
修煉室之內便是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
“你們說,這師傅的修煉室裏麵怎麼會接連傳來笑聲呢?”
獨秀峰練功廳之內,幾個好奇的弟子自然是十分疑惑,一同探討到。
“不知道,就師傅那樣的老古板還會笑?他不吃咱們就算是好事了。”
“再說了,他不是剛剛才懲罰了王義師兄嗎,怎麼會和他一起笑這麼誇張呢。”
“咱們還是好好訓練吧,惹著那個老古板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一旁努力訓練著的小師弟竭力去打斷這樣的情況。
“你們別廢話了,好好訓練吧。”
他是宗門最新進來的小徒弟念昔,卻也是目前眾人之中最為努力的,不到三十歲確實到達了金丹巔峰之境。
最近在宗門之內聽說了金丹大賽的消息,更是摩拳擦掌,每天努力訓練著,為了能夠在大賽之上大放異彩。
當然,在這之前,王義便是他之前最為尊敬的對手。
在王義與韓天轟轟烈烈一戰之後,念昔便是被他的表現所吸引,並且因此拜入獨秀峰,隻為了能夠親自領略一番王義的實力。
這也是他至今未曾全力進階的原因,他想要與王義在金丹大賽之上也打一場轟轟烈烈的比賽,成為一個別派的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