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當王大忙完一切,累的像隻狗一樣的回到村長家的時候,他發現隕恩一行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王大心中發慌,找村長的妻子一問,才知道就在他離開不久的時候,隕恩他們謝絕村長家人的挽留,已經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王大還沒聽完全部就跑出去,他跑到隕恩住的地方,這裏也是人去樓空。他失望的坐倒在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心中空落落的。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萬大心中升騰起一絲希望之火,踉蹌的跑去開門,來人是村長的妻子,她跑的氣喘籲籲,肥胖的臉不住的冒出汗來。
王大心中奇怪,就聽見村長妻子喘氣的開口說道:“你剛才跑得那麼快作甚,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王大迷糊的點了點頭,村長妻子不再埋怨,將手中的一個東西拿給王大,王大看到一個小小的袋子,裏麵圓鼓鼓的,王大心中奇怪,打開一看,是清心丹,在裏麵還有一張丹方。
王大連忙問道:“肖大師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他說期待。”
王大愣在原地,腦海中回響著隕恩留給他的這兩個字,直到村長妻子走了他還沒回過神來。
距離杏花村十裏開外,隕恩披著土之鎧甲,正步步維艱的走向天邊的晚霞。當太陽徹底落山的時候,隕恩轉過頭,遙遙望著杏花村的方向,眸子發亮,露出微微的笑容。
魂鐲的光芒猶如黑暗中的夜明珠般閃爍,葉上阡的身影緩緩飄出,看著隕恩所看的方向:“你小子這次的行為十分反常啊。”
“是嗎?”隕恩看著肩頭熟睡的紫蝶,眼中笑意更濃:“我隻是想試著去相信你說的冥冥中的命數。如果有緣,我和他會再見的。”
葉上阡默然,許久說道:“我從你的身上看到無限種可能。”
“未來從來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誰能知道呢。”隕恩聳了聳肩,“比起這個,我們還是來討論下接下來的路線好了。”
葉上阡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忘了嗎,我們買不到接下來的地圖。”
“我知道啊,可是你不是說你認識路嗎?”隕恩看著葉上阡,一臉純真的問道。
葉上阡跳將起來:“我沒有說過。”
“知道啦,那麼大聲幹嘛,等下吵醒小蝶,小心她把你扇到十萬八千裏之外。”隕恩掏了掏耳朵。
葉上阡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氣力,垂頭喪氣的說道:“算了,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隕恩拍了拍葉上阡的肩膀安慰道:“書上說這個世界天圓地方,我們不管怎麼走,總是可以走到目的地的。”
“……”
他們在路上走著,沒有特定的方向,隻要有路就走,沒有路的話就自己開辟一條。
隕恩說:“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變成路了。”
葉上阡立刻吐槽:“怎麼聽都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三個月的時間,他們或經過村莊,或經過大城鎮,也有經過荒郊野外。一路上並不是風平浪靜的,總是有不開眼的小偷和強盜,想要搶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又衣著古怪的少年,結果他們全都以手腳傷殘告終。
在路途中隕恩還遇到幾件有趣的事情,但因為跟故事無關,所以筆者在這裏暫表不提。以後有機會,會再拿出來說一說。
在這裏還有一件事情值得提一提,那就是隕恩以及葉上阡已經突破了中階靈覺者的境界!
葉上阡比隕恩早突破,應該說離開杏花村不久,他就已經突破了。
再往上的境界,葉上阡自己也不清楚,隻知道那是超脫了靈覺者的境界。
“邪宗的那個男人呢?”隕恩問道。
現在隕恩以及葉上阡提到那個宗派,幹脆把它稱之為邪宗。說起來也是非常符合那個宗派的稱號。
“肯定超脫了靈覺者的境界,現在我們兩人如果對上他,跑都跑不了。”
“算了,反正我不急,現在我的主要任務是鞏固目前的境界。”隕恩這樣說道。
過了兩個星期,他們的臉色變得十分的憔悴。他們不但找不到一座村落,而且所走的路越來越偏僻,他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人煙了。
“小葉子,你不覺得我們走錯路了嗎?”隕恩終於忍不住問道。紫蝶也喵嗚喵嗚的表示抗議。
葉上阡眯縫著眼睛,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拜托,兩位老大,我可不是導遊,怎麼走我也不知道好嗎?”
隕恩一想也是,轉頭對紫蝶說道:“唉,我們還真是命苦啊。”紫蝶也學著搖了搖頭,發出類似人類的歎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