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擾到我睡覺了。”江南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是這股霸氣卻讓那幾個混混膽寒。
陳日禮的手下麵麵相覷,紛紛回頭看向陳日禮道:“陳少,這……”
“你們他娘的站那幹嘛?把人給我帶過來啊。”
陳日禮見他們遲遲沒有動靜,便親自走了過去,當看到黃毛的一隻胳膊已經廢了的時候,立馬麵色猙獰的看著江南道:“你他娘的誰啊?老子的事你都敢管?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啊。”
“啪啪啪。”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三記響亮的巴掌已經招呼在了陳日禮的臉上。
“你敢打我,給我砍死他。”陳日禮一聲令下,門外的三十多號手拿砍刀的壯漢衝了進來。
“砍死他,每人賞一萬塊錢。”
這些人在江南眼裏就是來送死的,他坐在那裏巋然不動,三十多把砍刀在朝他頭頂劈下去的那一刻,瞬間碎成了鐵屑。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江南已迅速出手,刹那間三十多人的胳膊都被自己的骨頭穿破,森森白骨穿破皮肉在空氣中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往生醉內所有人都已經嚇傻了,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三十多人瞬間骨折。
雪梨更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這個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到底是人還是神?
陳日禮的臉腫的像個豬頭似的,指著江南戰戰兢兢的說道:“你別過來啊,你敢動手傷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就憑你這句話,你就該死。”
說話間,江南已經飛身一腳把陳日禮踢翻在地,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隻要江南稍微一用力,陳日禮的頭就會像一個西瓜一樣爆開。
“不要啊,你殺了他,我們往生醉就完了。”眼看著江南的腳就要踩下去,白玉婷忙跑出來阻攔道。
江南思忖了一會,覺得白玉婷說的在理,如果這家店是水心安的,殺了陳日禮,隻會給她帶來麻煩。
“哈哈哈,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哢!”
“啊!”江南一腳踩在了陳日禮的胳膊上,清脆的骨折聲伴隨著陳日禮的慘叫響了起來。
“滾吧,饒你一條狗命。”江南像踢一條死狗似的把陳日禮給踢了起來。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帶人踏平了往生醉,殺了你這個狗雜種。”
陳日禮一邊叫囂著,一邊落荒而逃。
陳日禮走後,白玉婷有些責怪的跟江南說道:“我不管你多能打,但是你給我們惹了天大的禍。”
江南一點也不在乎,直直的看著白玉婷道:“哪有怎樣?”
“你……”
“白姐,這位大哥也是為了救我才出手的,人家也是好心啊……”
雪梨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玉婷一耳光打了過去:“都是你這個賤貨惹的事,你讓陳日禮幹一下能少塊肉啊?這下好了,看你怎麼跟水姐交代。”
江南的臉色慕的一沉,覺得白玉婷這女人心機頗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你也別難為她了,我留下來做事,保護你們。”
“能打了不起啊,你……”
“水姐,您回來了。”白玉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的人說話,回頭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高挑,麵容姣好,一頭烏黑長發的女人走了就來。
“水姐。”
“這怎麼回事?”水心安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三十多個人,店內的一片狼藉,不解的問道。
“陳日禮帶人鬧事,這些人都是被那個大哥打的。”雪梨哭訴道。
水心安的目光打在江南身上,覺得此人並非常人,身上有一股王霸之氣。
“你可是叫水心安?”江南淡淡的問道。
“是。”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保你一生周全。”
“就憑你……”白玉婷不屑的說道。
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十多號骨頭都被打出來的殘廢,水心安心想此人有這個實力保她一生周全,助她完成畢生夢想。
“那你明天上班吧,店裏的損失從你工資裏扣。”
“行!”江南淡然的點了點頭。
江南看到水心安的那一刻起,就在想,師傅讓他保水心安一生周全,助她完成畢生夢想,究竟意欲何為呢?
“水姐,你就這麼收下他了?陳少那邊怎麼解釋?”
“我的規矩,他陳日禮都敢壞,他陳家是不是也得給我一個解釋?”
“可是……”
“不要再說了,我明天親自去龍陽商會找六爺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