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月姐姐是姐姐心中最重要的人,也許湘兒應該開心,可是湘兒好嫉妒。”疏湘幽幽的歎息著,為的是自己……也為的是疏影,“啊!疼,月姐姐又敲我頭”摸著發疼的頭部,疏湘覺得很委屈。
“笨蛋……傻丫頭,你才是影兒的一切,我永遠取代不了你的位置,影兒陪伴我的時光卻永遠念念不忘的是你,影兒要你陪我離島是想要你找回自己原本的快樂,她怕因為她,你,會失去笑顏。”妖月無奈的笑了笑,“影兒會為我妖月去死,卻是為了湘兒而活……”
影兒會為我妖月去死,卻是為了湘兒而活……
看著還在思索的疏湘,她寵溺的將她擁如懷中“妹妹什麼都不要想了,睡覺吧……”緊緊的擁住疏湘是給疏湘一份溫暖,也是給自己一處溫懷。
月依舊清冷,可是抵不過思戀的微笑,影兒,我想你了,可以讓我守護你一輩子嗎……失去你我感到心疼,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拋棄一切帶你去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守護你一輩子。
妖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不知道這樣的一句話會讓顏晰玄心死如灰,遺忘不是不愛,隻是忘記了愛,不知道我還有沒有資格去愛你,痛苦的或許隻有顏晰玄,那個等她回來的人。
那些匆匆從我生命中走過的人,
為什麼要那麼的殘忍,
給了我回憶,
卻不斷的提醒我物是人非的寂寞。
疏影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隻是帶著那淡淡的哀傷,微笑的走過了那人生的十九載。或許隻有在十三歲那年的自己早已經不懂得一個求字。
一切都遠去了。
缺月懶懶的掛在紅葉樹梢,在她的世界裏從來不缺的是清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習慣了在沒有人的夜晚,獨自品著濁酒,她覺得隻有醉才能忘記那些人生當中她放不下的過客。
繁逝亭外,音塵江的支流繞著繁逝亭永不停息的流淌著,繁華在那一曲清流中漂散,隔著那曲水,對繁華的思求卻又是永不停息,似乎到了永恒的盡頭,看不清,於是永遠的迷戀。一身月牙白的男子,冷漠的看著繁逝亭中獨自孤酌的紅色身影,那單薄的身影怕是一個激動便會消散而去。緊握著拳頭他克製著自己,可是看不透為何她會如此般借酒消愁。他心疼了,明知道不該為她動心,他還是使出輕功飛過那曲流觴來到了她的麵前。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陪著就足夠了。
“可以陪我喝杯酒嗎?”她沒有抬頭看她,卻已然拿出了另一隻酒杯,為他滿上。
“姑娘這是在求醉嗎?”他突然間感到不習慣,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坐下。
“公子,如何稱呼?”抬起頭看著他,微紅的臉,使她看起來更為的嬌俏。微微一笑,絕代的佳人傾入人心。
“在下晏習羽!”掩去眼低的驚豔和驚喜,他第一次因為一個女子問他的姓名而感到高興。
“晏公子,今晚我們不醉不歸。”那一笑後,她的目光便再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那驚鴻一瞥許是孽的開始。
“好是好,可是這隻有一壺酒,夠嗎?”也許他都不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麼的喜悅,人世的仙女不會為個人停留目光,她的眼裏隻有蒼生,即便自己是蒼生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