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末國的大王子?你可確定。”太子晏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小太監躬著身子回道:“會殿下的話,那人自稱是粟末國的大王子,奴才看那人衣著打扮是我上庭的裝飾,可是那眼睛可不是我上庭的黑灰之色,那自稱王子之人的眼睛是碧綠之色,看起來如同瑪瑙一般!”
“本太子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太子等下再看看去不去。”太子擺了擺手示意小太監下去,小太監答了聲諾便退下了!
太子晏卻是不急於去見那粟末國的大王子,他在寢殿之內來回的踱著步子。這粟末人雖是安排在東宮,然而自己和那粟末王子並無所交集,卻是不知他此次前來又是為何!思索良久,卻是理不出任何的頭緒,見得如此,太子晏才決定去會會那粟末國的王子。
上庭與粟末國在未來的儲君之上有著不同的製度!
在上庭國,太子便是作為未來的儲君來培養的。而王上其他兒子,都是作為以後輔佐太子所培養。
太子要學帝王之學——領導學、謀略學、管理學以及識人術、用人術、縱橫術。
太子不禁想到父王曾告訴他,“吾兒,作為一個王者不能事必躬親,要懂得用人。以調動天下人才之積極性為己用,乃王者之大道。識人、選人、量才而用是古今成就王者的關鍵。最大的私是私天下,而要取天下、成就最大的私,就要先做到無私,不爭小利,這是成就王者的規律。什麼樣的王者是稱道的,如何做才是一個萬民稱頌、流芳百世的王者?曆史表明,王者之道,貴在征服人心為先。做任何事情要有原則,有度,超越了度則走向反麵。因此,王者必善於把握時機審時度勢。至高無上的王者地位與權力欲望,人皆想要之。但奪取權力是危險的,古往今來的興衰成敗和權力的更替變換提醒人們,麵對權力的誘惑,必須既慎且懼,必須小心慎重地使用和守護手中的權力。要說服、打動人心,讓人接受自己的主張或意見,是一門高超的藝術,而其中最重要的,是如何揣摩對方的真實意圖。失敗中潛伏著成功的機會。關健在於如何看待失敗、如何把失敗轉化為成功,把災難轉化為成就。要想成功立業,不能寄望於他人,沒有任何東西是可以永遠依賴的,因為事情總在變化。因此,隻能依靠自己的信念,不斷修煉和提升自己處世與應變的能力。人的成敗、國家的興亡,是否有天命的注定,由古至今便議論紛紛。但從曆史規律來看,人或國家的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在於人事,而不是天命。”
然而如今太子所做的形行事已是同帝王所學背道而馳。可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所作所為又有何錯。隻是單純的覺得,財富和權力才是生命當中的一切。
而在粟末。王上所有的子女隻要有才能都能登上王位,無論母親出身,不談年齡大小,不認性別男女!
對於大王子的存在,太子晏的心中是不屑的。自己必定要是這上庭未來的王,而這大王子不過是個使者!
可是他還是要見一見他,他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的太子之位坐的並不穩,而這大王子如今將成為薛貴妃女兒未來的夫婿,而薛貴妃即被封為上庭的後宮之主,若是自己能和薛貴妃打好關係,這太子之位,他當是會穩穩坐牢!
思及此,他先前小看之心早已拋卻至了腦後,而心中所想的已然是如何借助這粟末的王子和薛貴妃弄好了關係。
隻是淺意識之中,粟末人依舊是蠻野未曾開化!
粟末的大王子坐在東宮的偏殿之中等著太子,一雙碧綠般的眼睛使得他看起來有些妖異。他自來到這上庭國就不曾穿過那粟末國的服飾。看起來很是英俊的他給人是一種骨子裏麵透出來的詭異。
見過他的人都會有種被蛇盯上的感覺!
太子怕是無心見他,他手中的茶水已經換了三盞,而太子甚至一點人影都不曾出現!
夏殤對於太子如此怠慢自己,心中更是不恥,怕是這帝王之學,這太子學的並不好!
然而他並不打算就這樣離去,畢竟他即將做的可是對自己有著巨大的利益,若是就這樣一走了之,又如何顯現自己的誠意!隻是這太子在他心目職中鋒形象一直跌到了穀底~!
薛貴妃一夜都未曾睡,眯著眼看著晏王在侍女的伺候之下穿好了龍袍走出寢殿才是鬆了一口氣!
好在昨日燈火朦朧,而自己怕是那滿麵都是花的辯認不出臉麵的妝容,在加上惜淚所配置的藥,怕是一夜晏王都享受在那夢中的風花雪夜之中。帶的天命被太監喊了起來上早朝,都不曾會發現枕邊之人並不是薛貴妃!
晏王離去之前還不曾忘記提醒妃鸞殿中的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們,莫要打擾了娘娘的歇息,才是滿意的去上早朝了。
而在殿外等的焦急的春桃連忙見得寢殿之中,坐起了身子,看著門口,冷冷的目光似是要殺人一樣,好在春桃小聲的呼喚之下,對著春桃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本宮沒事,伺候本宮沐浴更衣吧!”雖是沒有同王有著極其親密的接觸,然而卻是避免不了時不時的接觸,她甚是厭惡,要將自己這一身的汙穢都洗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