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靜亞像是陰魂不散,盯著那兩個人走進辦公樓,她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薑淺淺如何了,果然還是和記憶中一樣,讓人討厭。
她現在戴著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個正常人。
曾靜亞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她正想著要去找喬希月,可是那個大小姐好像不在公司,也不在家裏麵。
她試著打電話還是沒有打通,可能人家不隻是一個號碼。
曾靜亞不甘心,難道自己永遠要被薑淺淺踩在腳底下?
她不甘心,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讓薑淺淺好過。
曾靜亞心裏麵在生氣,結果看見之前的公司高層。
她像個女鬼一樣纏著對方,“李董事,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
李董事一副不認識她的表情,“你誰啊?哪裏來的瘋子,保安快把她給趕走!”
曾靜亞這幾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請走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提褲子不認賬的!
曾靜亞人家以為自己畢竟也覺得絕對不做這種事情,結果到頭來還是淪陷了!
她覺得這一切全部都是陸熠橙做的,如果他沒有做到那麼絕情,自己怎麼可能會落得這麼慘!
曾靜亞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慘敗在薑淺淺手裏,她必須要找到一個很強大的靠山,即便沒有唐河也可以重新站起來。
唐河現在對著些文件有一籌莫展,他從來沒有想過,真正!還是這麼的麻煩,以前都是交給副總的。
他想到陸熠橙已經很久沒有找自己,舅舅的新房以來,如果那小子知道證據卻不告訴他,就說明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相信。
唐河也不在乎陸熠橙信不信自己,最重要的是給他洗白冤屈,而不是隨隨便便被人扣帽子!
“外麵是什麼聲音?那麼吵?”
“好像有人要見你,我說你沒有時間。”
秘書實話實說的回答,心裏麵也覺得很冤枉,是那個人胡攪蠻纏不可離開,他又有什麼辦法?
唐河不耐煩地問:“是誰啊?”
“華西企業的王勇。”
“那個老狐狸在這裏做什麼,不見。”
唐河對王勇沒有任何好印象,是因為對方做事情從來不用常理出牌,而且總是在背後裏放冷箭,這誰遭得住?
他突然想起來,陸熠橙之前好像在調查王勇,連忙給對方打了電話。
陸熠橙還在和夏銘討論基本和原則的問題,這會接到電話剛好打斷話題。
“唐總?我覺得你這麼忙,應該沒有時間聯係我才可以。”
秦笑把唐河排出外麵,那就說明當年動手腳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方。
就算是這樣,陸熠橙也沒有放出任何戒備,不是主謀,誰知道當年有沒有參與。
唐河問道:“你是不是在調查兩個人?”
“是又怎麼樣?這應該不是唐總操心的,我現在還很忙,如果你沒有事情,就這樣吧。”
“我知道他們的底細,而且手裏麵剛好有一點把柄,如果你不感興趣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你太太如果再次遇到危險,你覺得他們會放過報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