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的目光,沈若愚立刻狠狠地瞪了過去,陰冷的目光直將那士兵戳出幾個洞來。年輕士兵這才尷尬地縮了縮脖子,而後咳了咳,開始盤問起來。
“幾位到我醉國所謂何事?”
話是問出來了,隻是氣氛有些詭異,因為好半晌都無人回答。沈若愚一副隻癡心於懷中女子的模樣,懶得開口,韓諾則是低著頭踩地上的螞蟻,好似他不是要通關之人。至於墨問則是哭笑不得地望著他們,怎麼這回答問題的任務也交給他了?
“在下與幾位朋友隻是來拜訪親戚。”墨問淡笑著回道。
“親戚?”年輕士兵不甚相信地皺眉,“可有憑證?”
“這個倒是沒辦法證明。”墨問仍是笑著,“隻是,”說話之間,他已從胸口掏出一塊令牌出來,“在下有這個!”
亮閃閃的一塊金色牌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韓諾和沈若愚有些訝異地看向墨問,原來讓他胸有成竹的東西就是這個,可是,那是什麼令牌?
金色的光芒讓年輕士兵閃到了眼,再一眨眼,眯起眼看向那金牌上的字,頓時瞳孔放大,驚詫地抬眼看向眼前的人,“這……”
見狀,韓諾和沈若愚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看不到上麵的字,但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他們要順利過關果然是不成問題。
“小哥,請問可以放行了麼?”見了他的模樣,墨問輕笑著將令牌收了起來,一麵低聲問道。
年輕士兵仍在沉浸在震驚中,直到沈若愚不耐煩的眼神刺了過去,他才冷不丁地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才弓著身退到一邊,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幾、幾位請!”
“多謝!”墨問淡淡地揚起唇角,朝著身後的兩人點了點頭,而後躍上馬朝城門內而去。
直到四個人三匹馬漸漸消失在城門口時,那年輕士兵才緩緩地轉過身,有些癡呆般地立在當場。一旁的士兵見狀,皆是詫異不已地朝他圍了過去,好奇地向他探問。
“那人是誰?他拿出的是什麼令牌怎麼會讓你……”
年輕士兵困難地吞了吞口水,而後緩緩地一字一字地說道:“他、他是南蕭王!”
“什麼?!”一陣的抽氣聲響起,接著是紛紛的議論聲。
“南蕭王回來了?”
“這真是天大的消息!”
“是啊是啊!國主若是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與南蕭王一同回來的人是誰?”
“不知道啊,應該是攬月皇朝的人才是!”
“南蕭王這一回來,皇都裏怕是又得好好折騰一番了。”
……
沈若愚一行自然是沒有聽到後麵的聲音,隻是好奇心卻不是沒有。
“你方才拿出的什麼令牌?”韓諾天生便是好奇寶寶,行了一段距離,終是忍不住問了。
墨問淡淡一笑,“重要麼?反正能順利過關就成。”
明顯拒絕回答的語氣,韓諾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旋即無趣地揚了揚眉,不再開口。一旁的沈若愚亦隻冷冷地瞥了瞥他們,而後低頭一臉擔憂地看向懷中的蘇曉玥。她仍是沒有醒的跡象啊!
墨問一人騎著馬走在最前麵,嘴角的淡笑也漸漸地收斂了起來,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手上的韁繩一緊。
皇兄,我還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