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上午在畫室畫了半天的畫,將給傅景宴的設計圖畫了出來。
沈昭昭看著上麵的空姐服裝,豔羨道:“這衣服太漂亮了,空姐也太美了,要是我能擁有這種盛世美顏,打死我也不要天天躲在屋子裏畫畫。”
童顏的昵了她一眼笑道:“難道你還想每天打扮的畫枝招展,到處沾花拈草啊。”
“我才沒有像你這樣散發魅力呢,對了下午有管理課,我給你搶座位啊。”
沈昭昭住校,到是比她方便多了。
童顏從嫁給陸霆驍後,宿舍到是再也沒有住過,想想自己宿舍裏還留著的那些小說書,想著找時間要拿回陸家,這些可都是她的珍藏啊!
“為什麼最近我好像是沒有看到黎學長。”
黎郡像是人間蒸發了,或者是這幾天對自己是有意回避,童顏每次來都見不到他,就算是在樓道裏見到了,他也一臉漠視的從自己眼前走開。
沈昭昭歎了口氣道:“自從你們把板報和校車的畫做好,我就再也沒有見學長進過畫室,聽說他一雙漂亮修長的手,不拿畫筆改拿擊劍了。”
好好的學長,文質杉杉白白淨淨,軟可以賣萌,硬可以一身冷酷,偏偏棄文從武了。
童顏也是一臉驚訝,沒想到黎郡竟然喜歡武術這種耗體力的活動,原本以為他那樣的男孩子,隻會喜歡畫畫和彈鋼琴才對。
“哦,下個月校慶了,你說學長會不會因為要在校慶表演節目,所以才學這些的。”
應該隻是個表演項目而已,學長那樣的小奶狗應該不會走暴.力路線才對。
童顏默認的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應該是這樣。
陸霆驍醒了後,身體卻並沒有恢複的很快,反而看上去格外虛弱些,一不小心還染了感冒。
童顏每天在他身邊照顧,他生病自然少不了被責怪,白綺蘭讓她晚上關好窗戶的時候,童顏已經滿心覺得,婆婆是在怪她晚上開了陽台玻璃門,才害得陸霆驍生病。
拿藥給陸霆驍的時候,童顏的態度格外的不憤:“媽讓你吃的藥。”
陸霆驍接過感冒藥,還被懟了一眼,頓時一臉莫名道:“我生病你生氣,這是什麼道理?”
他自己都覺得好笑,看著童顏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童顏被他一問,反而覺得一時間有些堵心,抿著唇冷哼一聲道:“什麼生氣,我才沒有生氣。”
“那媽讓我吃藥是有什麼不對嗎?還是說她也讓你吃了?”
陸霆驍的嘴角噙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這幾天白綺蘭為了讓童顏早日懷上‘孫子’可是沒少給她搜羅補藥,嚇得她都不敢出現在白綺蘭麵前。
“你媽說讓我晚上關好窗戶,好像是我讓你感冒的一樣,你自己說你感冒怪誰。”
她就奇怪了,陸霆驍是不是有病,自己身體這麼弱了,沒事幹什麼去洗什麼冷水澡,現在好了吧,把自己凍感冒了沒關係,婆婆會怪她沒有照顧好。
陸霆驍看她像是小母雞一樣氣勢洶洶的樣子,忍著笑意道:“怪我!”
“就是怪你自己,憑什麼讓我關好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