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戳抱著司念,跟抱著孩子似的,帶著司念離開了。
司念掙紮著,封行戳低頭看著司念,目光仍舊透著冷意和威脅:“你要是不怕讓人看,我們慢慢鬧,反正爺有的是時間。”
封行戳一句話,讓司念臉色鐵青,直接埋在封行戳懷裏。
封行戳拉著軍綠色的披風蓋住司念,不讓別人注意懷裏的女人。
他以前不在意這些,現在居然注意一些小事了,因為司念不高興。
封行戳抱著司念,給明影一行副官遞了個眼色。
明影朝著周圍的人喊道:“都給我把眼睛閉上,誰要是敢睜眼,我就斃了誰!”
明影的話起了作用,周圍的人,立刻站定了,不敢再動,一個個齊唰唰閉了眼睛。
畢竟,誰再怎麼硬氣,不敢跟槍杆子硬。
這些人穿著軍裝,一看就知道是營部的人,他們有槍呢,那玩意兒不長眼。
司念聽著明影的話,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發現封行戳所到之處,所有人都閉著眼。
讓司念很是震驚,覺得封行戳是真囂張。
怕封行戳是唯一一個除了督軍以外,敢在海城橫著走的男人。
封行戳看著司念震驚的模樣,微微勾了勾嘴角,湊近司念:“怎麼樣?威風嘛?”
“封行戳,你就是個瘋子,你這是魚肉百姓,你可是封督軍的兒子,你不應該為了封家的名聲,做個稱職的少帥嘛。”司念對著封行戳說道。
封家在八省,還是很得民心,她卻不明白,為什麼封行戳這麼囂張狂妄?
“別跟本少帥說什麼深明大義,禮義廉恥,道德仁義那些話,勞資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血路,不懂這些。”封行戳平靜的說道。
明明是嗜血又殘忍的話,封行戳卻能這麼平靜的說出來,簡直是可怕。
司念覺得自己錯了,她根本是在跟一頭嗜血的獅子講,讓它吃草。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高看自己了。
司念不說話,瞪了封行戳一眼,懶得再理封行戳。
封行戳抱著司念出醫院,在醫院大廳的時候,不眠抱著小慢過來。
兩人剛好看著封行戳抱著司念,小慢連忙朝著司念喊道:“阿媽。”
話還未出口,不眠捂住小慢的嘴,抱著小慢往角落躲開一些。
那是封行戳,封家二少帥,小慢這一嗓子,保不齊把自己也搭進去。
不知道小姐怎麼又被那個二少帥給盯上了。
不眠看著司念,司念正好也發現了不眠和小慢。
司念隻覺得心底兒一顫,生怕不眠做出什麼事情。
司念連忙對著不眠搖了搖頭,示意不眠帶著小慢離開。
她說不怕,那是假的,那會兒在辦公室,封行戳便說了:“聽說你還有個兒子。”
封行戳查了她,為了威脅她,難保封行戳不會對小慢下手。
她不能讓封行戳知道小慢。
更何況,她一直覺得小慢和封行戳某些地方,有些相似。
哪怕隻是疑心,她也不願意冒那個險。
小慢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養大,她不能讓小慢有任何事情。
“保護好小慢。”司念用眼神遞給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