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唐獻州,讓秦桑榆感到害怕。
因此秦桑榆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逃離,但是唐獻州緊緊握住了她的胳膊,讓她根本都無法逃走。
“秦桑榆,失憶遊戲是不是很有意思?”
“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假裝?就是為了等這一刻離開?”
素來高高在上的唐獻州,此刻根本無法維持平日的冷靜。
那種憤怒與不甘,令他有些失控,他不停地質問著。
可此刻的秦桑榆,卻抱定決心不想解釋。秦桑榆怕自己解釋越多,自己就會心軟。
她已經下定決心做了這樣的決心,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回頭了。
“唐獻州,不管我是否記得過去,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秦桑榆堅定地說道,“我已經同意嫁給沈秋恒,我們已經毫無關係。”
“嗬,秦桑榆,你喜歡我這麼多年,你以為你還能喜歡得了誰?”
唐獻州一遍遍重複著秦桑榆曾經那份卑微的感情,他帶著得意的語氣,讓秦桑榆一次次意識到自己的不自量力。
“但我現在不喜歡你了……對!唐獻州,我不喜歡你了!”
秦桑榆堅定地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唐獻州,我隻會恨你。”
秦桑榆一字一頓,說得如此決絕。
唐獻州聽後,著著實實地愣住了,但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狠絕的神色。
“這世上,隻有我唐獻州要的,沒有我求不得的。”
這是驕傲的唐獻州這輩子信奉的準則,他不可能允許任何人來踐踏。
“秦桑榆,不管你是愛是恨,是留是走,都隻有我能做主!”
唐獻州說著一把扛起了秦桑榆,然後重重地把她摔在了床上。
秦桑榆發出了驚叫,嚇得趕忙想要爬起來逃開。
可唐獻州就在此時欺身而上,牽製住她的雙手,然後他的吻就凶狠又霸道地落下。
秦桑榆扭過頭想要躲閃,卻根本無處可逃。
唐獻州沒有絲毫溫柔,秦桑榆在他眼中隻看到了占有。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並非因為愛情。
秦桑榆絕望地閉上了眼,耳邊則響起了唐獻州的話。
“秦桑榆,我要你記得,你是屬於誰的。”
當秦桑榆再次醒來的時候,唐獻州已經不在了。
她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淩亂的被單,和散落在地上衣服都無聲地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
秦桑榆不願意去再想昨晚的事,可是唐獻州昨晚的眼神卻落在她心中無法消散。
那個眼神中沒有愛情,隻有占有。唐獻州終究不肯放過她,而他利用自己的性別優勢徹徹底底地占有了她。
秦桑榆隻覺得身子發冷,那是從心底與骨子裏透出的寒意。她用被單緊緊地裹住自己,卻仍然無法讓自己溫暖起來。
那是無法控製自己命運的不甘與無奈,那是自己為年少時的卑微愛情而付出的慘痛代價。
她躲不掉,也逃不開,隻能被囚禁於此,無法掙脫。
唐獻州是在半夜的時候,離開秦桑榆的房間。
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徑直去了書房。
他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但是他並不後悔。
他從來沒有這般喜歡與愛護過一個人,可秦桑榆仍舊想要離開,令他徹底地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