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鬆手,我現在就辦了你!”
“少嚇唬人。”都說酒壯慫人膽,曲熙然兩隻手捏住了他的臉頰,使勁兒揉搓著,“這麼厚的臉皮,捏起來還挺軟。”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女人獨有的野薔薇香氣沁人心脾,迷離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勾魂奪魄,陸少感覺一個一個毛孔在慢慢浸濕……
“曲熙然,再撩撥下去,我……”
話還沒說完,一隻手就滑入了他的衣領裏。
恍惚間,陸少似乎聽到神經崩裂的聲音,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聚中到了一處。
他臉上終年不化的冷酷蕩然無存,腦門兒上迅速布滿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酥麻的觸感從尾脊傳來,折磨得他理智幾乎剝離,細胞們都在歡呼雀躍。
“曲熙然!”
這三個字兒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原本吃豆腐正起勁兒的曲熙手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
陸桀還以為她嚇著了,正常想著要不要安慰幾句,突然被用力推向了另一側。
“哇——嘔——”
“……”
她胃吐得快騰空了,腦子也跟著清醒了不少,卻沒膽量看男人冷得結了冰的俊臉。
因為她全都吐在那混蛋身上了。
“曲!熙!然!”
“我不是故意的!”她難受的臉皺成了一團。
有嚴重潔癖的陸少差點把牙給咬碎,要是換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你他媽的,真能作!”
陸桀捏著她的衣領把人給提了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丟進了浴室裏,“洗幹淨。”
“哦。”
她累的要命,洗個澡正好睡覺。
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男人黑著臉把髒衣服脫下,認命的找拖把開始收拾房間。
折騰到了夜裏兩點,一切總算恢複了平靜,曲熙然蜷縮在被窩裏,粉嫩嫩的臉頰像個嬰兒一般。
陸少掀開被子一角躺在了她身側,順手把人攬入懷裏,跟著一起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中午,曲熙然是渴醒的,腦袋又沉又疼,完全記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
該死,說好今天要去公司上班的,又耽誤事兒了。
她忍著不適感起床洗漱,餐桌上和從前一樣,擺放著一杯牛奶和幾片麵包,那個男人,做來做去也就這點東西,翻不出什麼花樣。
匆匆填飽肚子,她開車趕去了公司,一進辦公室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
同事們個個耷拉著腦袋,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
“這是怎麼了?集體扣工資了?”
剛入職沒多久的小員工嘴一癟就開始訴苦,“開早會的時候齊總跟吃了炸藥似的,把我們挨個訓了一遍,已經有好幾個同事交辭職報告了。”
“為什麼訓你們?理由是什麼?”
“那誰知道,都是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難不成男人也有姨媽期?”
曲熙然拍了拍她的肩,“別胡說,快去工作吧,我去看看。”
“好。”
她去了總裁辦,齊致修正一臉陰沉的坐在真皮座椅上,模樣很嚇人。
“齊總,心情不好麼?是不是昨天的合作談的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