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焰隻得把呤羽箭丟棄,隻隨身攜帶呤羽令。
淩焰想隻要能保住醫館,保住義父淩寒哥哥,自己去哪都無所謂,也算是報了素和家的救命之恩。
淩焰幾顧回首,畢竟住了三年的房子,難免有些不舍。
隻聽一聲:“到了”淩焰這才放下不安的思緒,抬頭看著高高掛著的扁,上麵寫著,真鄂府。
門檻邊上的石獅子也是雕工秀麗,形象奇特,淩焰忽然記起兒時在皇家某處大宅院門前見過,隱約記得是和恭綺姑姑離開的時候。
淩焰心想,這到底是什麼宅院,主人是誰,淩焰充滿好奇的心情,又有一絲恐懼。
淩焰進府後,官兵走了,府內管事的說要去通稟,讓淩焰稍等片刻。
之後淩焰被帶入文墨閣。
“烿公子人來了。”淩焰進去後聞見一股淡淡的墨寶味,屋子裏也是掛滿了字畫,三道屏風也是增加了幾分神秘。
淩焰想這一定是個愛文的公子吧,想必人品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但淩焰始終不明白這位烿公子這麼有錢,為什麼要去濟世堂,淩焰目前心裏唯一的一絲遐想就是這位烿公子途經此處沒有帶足銀兩。
“你來了?為何遲遲不進來?”淩焰愣了一下,這聲音遠比清泉還要純粹,穩重又而清晰卻又冷漠。
淩焰沒有一絲畏懼地問:“您?認識我?”淩焰走過第三道屏風,清風拂過字畫隨風擺動,他身著青藍裳,與這些字畫真是相配級了,隻是連背影看上去都帶有一絲冷漠。
“如今不是認識了?”淩焰覺得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不帶一絲滑稽反而嚴肅莊重。
景烿轉過身來更是氣質非凡,劍眉星目,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這樣的一個人不得不讓淩焰謹小慎微。
淩焰低下頭,景烿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一定充滿疑問,你叫什麼?”
淩焰小心回道:“回公子,奴婢素和慕凝。”
景烿說:“聽說濟世堂醫術高明,請你來實則並不是要你做奴婢,隻是府中,缺一位良醫。”
淩焰回道:“回公子,淩焰難任其職,醫術實不如其人,況且公子家大業大,還缺良醫不成?況且我……”淩焰忽然想起姑姑臨死前對她說的話,不要把身世告訴任何人。
更何況淩焰此時隻知自己不是素和家的孩子,說出來恐怕反亂其謀。
景烿嚴肅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聽的別聽,去吧。”
“容九,帶她下去。”
“是。”榮九恭敬回道。
淩焰隻好遵從:“是。”
淩焰在後麵跟著容九,淩焰不知容九為何帶自己來一個沒有任何人的放間,便問道:“帶我來這幹什麼?”
容九不答,輕輕轉動杯盞,後麵竟出間暗閣,淩焰看著裏麵慘叫哀嚎的人們,原來景烿府私藏殺手。
才明白什麼終身為奴缺少良醫,不過是找個簡單的人,終身囚禁好封口好控製罷了,淩焰此刻才覺得,這恐怕是終身逃不出的牢籠。
容九很著急地說道:“慕凝姑娘,救救他們吧!他們已經病了一日了,口吐不止,疑是終日細雨連綿潮濕所引。”
淩焰心想還是先救人,其他的以後再說,淩焰說:“我並沒有十足把握。”
淩焰選其一人把脈,眉頭緊縮:“他們不是潮濕所引,是中毒,名稱野葛。”
容九忙問:“可還有救。”
淩焰回:“他們為什麼會中毒?”
容九回道:“姑娘隻管救人,請訴容九不能告知其他。”
淩焰不在多問:“好吧,也許,如果能快一點的話……”容九不容淩焰遲疑追問著:“姑娘快說,什麼辦法?”
“解毒方法我隻知道服碳灰,再用堿水,洗胃後用綠豆、金銀花和甘草急煎後服用可解毒,可是……”
容九急忙說道:“哎,別可是了,我這就去找人準備。”
淩焰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容九早已快速跑了出去。
小小的王府之內暗藏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