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找我?”
景烿不語隨後將一個長盒子打開裏麵的寶劍遞給淩焰:“這是青虹劍,以後它便屬於你了,劍在人在。”
淩焰滿心歡喜地接過青虹劍。
景烿抬頭繼續說:“即使劍不在人也要在。”
淩焰見景烿似乎有點尷尬,笑著抱拳道:“是,遵命。”
景烿就是這樣心裏的笑容永遠不會掛在臉上:“好了,好好練習,明日皇上要為我們辭行,後日便可出發了。”
淩焰有些驚訝:“這麼快?”
淩焰回頭失落地說:“可是很多我還沒學會呢。”
景烿:“沒關係,跟我來。”
淩焰跟著景烿到了華烙樓,淩焰問:“我們來華烙樓幹什麼?這不是公子……”淩焰小心翼翼地說:“這不是文墨閣裏的禁地嗎?”
景烿說:“越是禁地,便越危險,裏麵危機四伏,機關重重,你若能闖進去,便功有所成。”
景烿看到淩焰絲毫不畏懼,手持青虹劍,清風吹拂她的鬢發,像極了一個女俠,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樣子。
淩焰:“公子,等你那些機關全部被凝兒銷毀吧!”
景烿說:“記住,你隻有一條命。”
淩焰意氣風發地“嗯。”了一聲進去了。
第一關四麵龍頭猶如萬箭齊發,淩焰毫發無損,笑著自言自語道:“這也沒什麼嘛!”
第二關牆壁四麵毒針四射,但也被淩焰躲了過去,淩焰便更加大意:“這也沒什麼嘛!都是帶刺的,就沒點新鮮的!”
第三關的鐵籠子也沒扣住淩焰。
第四關的地陷,淩焰踩空的瞬間:“啊~”但被景烿抱住,景烿抱著淩焰拽著上麵的繩索躍身而起,一個回旋身,對視著彼此,再多的箭,與那一瞬而言,卻猶如桃花雨,片片落下。
其實景烿一直跟在淩焰後麵,生怕淩焰出事。
淩焰景烿走出華烙樓
淩焰說:“剛剛多虧公子,謝公子救命之恩。”
景烿裝作昂然自若的說:“莫要在狂妄自大,日後多加練習。”
淩焰:“是,公子。”
景烿走後,淩焰抬頭望著華烙樓上的匾,午後刺眼的光芒已褪,夕陽西下心灰意冷。
淩焰回到習武場繼續練劍,一招一式,得心應手。
淩焰聽到有人叫她便停了下來,回頭一見原來是乾世殿下,淩焰收起青虹劍問道:“乾世殿下,您怎麼來了?”
乾世皇子無奈地說:“我來看你啊,後日你就要啟程了,明日皇宮人多眼雜的,有些話還是現在說比較好。”
淩焰很嚴肅地說:“乾世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與您說些什麼,你身為皇子。”
淩焰還沒說完卻被乾世打斷:“好了,我沒有讓你跟我說,我跟你說。”
淩焰徹底無語,乾世畢竟是皇子,淩焰隻得聽著。
乾世繼續說:“我請示父皇本想與你一同前去,可惜父皇不讓。”
“慕凝,你可知道這一路凶多吉少
的,也不知你何時歸來。”
淩焰說:“殿下放心:“慕凝一定竭盡所能,保護公子周全。”
乾世有些焦慮地說:“我說的不是真鄂景烿,是你啊!”
淩焰依舊冷冰冰地說:“對了乾世殿下,這個還給你。”淩焰說著,把令牌拿了出來。
乾世那顆炙熱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乾世接過令牌傷神地問淩焰:“你當真不需要?即使在危難時刻。”
淩焰說:“以您皇子的身份,樣貌,人品,爭先搶後的姑娘千萬萬,慕凝不值得殿下如此,殿下應找一個值得傾許的人。”
乾世早已惱羞成怒,說道:“素和慕凝!即使你不需要,但也不能如此踐踏我對你的感情!”
淩焰:“殿下,我隻是。”
乾世揮手道:“好了,不必說了慕凝,我們就當不認識吧,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
有些時候最悲傷的,莫過於擦肩而過。
淩焰一萬個也想不到這些慕寒和景烿居然躲在遠處觀看著。
慕寒歎了口氣。
景烿問道:“你就沒有過嗎?”
慕寒有些驚訝
指著自己:“我?,也許吧!隻是凝兒自始至終是把我當哥哥,不過這樣也好,便多了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理由。”
容九在後麵看著聽著,像個木頭,站的筆直,時刻警惕,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