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景烿問道:“這一晚還好嗎?”
容九:“回公子,一切安好,隻是淩焰姑娘在石碑邊休息了一晚。”
景烿:“噢?中午命人把石碑包起來。”
容九:“是,公子。”容九有些不明白,但還是照做吧。
乾世來到淩焰的竹屋前,見一個身著一身紅衣的人依靠在石碑邊,走過去上前連忙去叫醒:“喂!喂!”
淩焰被叫醒看到一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麵孔。
乾世見還真是淩焰,笑著說:“淩焰,你怎麼躺在這兒啊?”
淩焰揉揉眼睛,清晨的涼風吹拂著,淩焰上下打量仔細看了看:“你是?乾世殿下?”淩焰連忙起身。
乾世無奈地笑笑說:“我哪裏還是什麼殿下?叫我乾世就好了。”
淩焰點點頭,笑著說:“好,乾世。”
乾世回過頭繼續問:“你這一走就是十年,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
淩焰歎了口氣說:“造化弄人,我不還是回來了。”
乾世傷神地點點頭:“在這亂世中生離死別既是常事,放開點吧,你這樣他也會很難過的,他定是希望你好好活著不是嗎?”
淩焰假裝笑著點點頭:“嗯!我知道!我聽說你也成婚了。”
乾世笑著說:“是啊!自此你走後我以為我已經看淡紅塵,此生絕無別戀,可是就在前段時間我逢遇一良人,我想她就是我此生未盡的緣。”
淩焰笑笑說:“千金易得,知音難求,幸而天下已安和,不會在麵臨生離死別的痛苦。”
乾世:“你說的沒錯,你以後有何打算?總不能在這兒守一輩子吧?”
淩焰傷神地說:“守一輩子哪又怎樣,我欠他的即使輪回幾生幾世都還不完。”
乾世點點頭,說道:“這是你的選擇,我們是朋友,我很支持你,隻是這石碑太涼了,日後要入冬了,至少要做好入冬的打算,如果欠缺銀兩午後我就讓人給你送來。”
淩焰搖搖頭:“你現在已不是皇子,銀兩俸祿有限,不用了,我攢下的還是充足的。”
乾世:“沒關係!你忘了?之前我是皇子的時候就很是節儉,現在少雇幾個用人就是了,要這麼多人其實也沒用,人越多開銷越大。”
淩焰看看乾世說這話忍不住笑笑,之後傷神地感歎道說:“吳越真是個好地方,在這亂世之中仍能安然無恙,保百年和平,百姓們其樂融融。”
乾世歎了口氣說:“是啊!大宋也是料定父親不會以百姓為賭,舍不得這歌舞升平的吳越被鐵騎踐踏罷了。”
淩焰:“這樣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日後史書上定會為王爺歌功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