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終於把池水抽幹,卻一無所獲,下遊的水也已被截斷抽幹,就在淩焰失魂落魄時,乾世驚喜地喊道:“找到了!在這裏!”乾世把呤羽令撿起來,淩焰眾人紛紛湊近,淩焰接過呤羽令笑著說:“就是這個!找到了找到了!”
乾世看了看呤羽令的樣子,問道:“這個為什麼是半圓的?”
淩焰搖搖頭:“我不知道,這是母親留下的,雖然它沒什麼用處了,但我還是要好好珍藏。”
乾世說:“你等一等。”隨後掏出一個似圓非圓的令牌,淩焰愣愣地看著,乾世將兩塊令牌對在一起,居然出現奇跡,兩塊令牌對在一起無縫隙。
淩焰和乾世驚訝的看看對方,景烿也在一旁看著。
淩焰收回呤羽令仔細看看自己的那半說:“這不是我的,這個是仿造品,雖然形狀與我的毫無兩樣,但是這製材,新舊程度,卻不一樣,我的有裂痕。”
景烿:“那鍾離婧為何要製作一個仿造品?這仿造品又有什麼用處?”
淩焰回過頭問:“乾世,你的呤羽令牌是哪來的?”
乾世:“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是父親給我的,他說是一位故人的,讓我好好珍藏,也許有一天那位故人會回來,還說這隻是一半要我找到另一半,拚湊一起天空會出現一道光芒。”
淩焰:“可是剛剛沒有出現光芒,那是因為這個是假的,可是真的去哪了?”
淩焰忽然想起繼續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怎麼不見琴瑟,一定是在琴瑟那裏。”
景烿:“可這裏不屬於我們管,沒法傳令搜捕。”
這時安念嘟嘟嘴說:“回家,回家。”淩焰搖搖頭:“算了,先不找了。”抱起安念:“我們回家。”
過了幾日淩焰一等回到越州,景烿命人將慕寒藍焰送回杭州埋葬,安逸被帶回真鄂府。
淩焰說:“乾世的那半呤羽令一定與我的身世有關。”淩焰打開櫃子取出一個盒子,說:“還有這個盒子一直打不開,是十年前我與浩星在長安慕容府尋出來的,說什麼隻有河洛人可以打開。”
景烿拿過來說:“我看看。”景烿仔細看了看說道:“果然,這是曾經住在吳越宮中的一位河洛人所製,可惜那個人如今已經死了,要不然明日我們去錢府在找找答案吧!”
淩焰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晚間淩焰一個人坐在涼亭裏,喝酒賞月,景烿走過來坐在淩焰身旁說:“今晚的月亮真圓,等景烔回來就是春節了,這個春節我們好好過一過。”
淩焰笑笑:“如今一個親人也沒有了,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如此孤獨,而安念成為我唯一活下去的支撐。”
景烿笑著說:“說什麼傻話?不是還有我嗎?”
淩焰抬頭看看:“你?你未來是要封王的,你會娶我?真鄂府北院是不會同意的。”
景烿笑著說:“他不會管的,他是個將軍,常年在外,主要就是景烔,沒什麼大本事,就是知道使壞。”
淩焰:“那我也不會同意的,我還要去尋找解藥,呤羽令,還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我很忙的,可沒空在府裏給你當王妃。”
景烿:“我去派人給你找解藥,找呤羽令,派人照顧安念和安逸,而我陪你查清身世。”
淩焰:“好。”
第二日淩焰迫不及待地與景烿來到錢府,乾世前來迎接淩焰,乾世笑著說:“昨日我已與父親母親說過了,父親很期待與你見麵,他說要見見你的那半呤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