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早做好防範,準備迎戰,本以為會繼續有一場惡戰,不曾想東瀛欲想談和。
淩焰站在船邊問道:“景烿,你會同意嗎?”
景烿點頭說:“能談和自然是好,先看看他們耍什麼鬼把。”
耶律休哥喊了一聲:“談什麼和?為什麼要跟他們談和,滅了他們。”塔娜拉了拉耶律休哥的衣角,眼神示意耶律休哥不要管。
景烿和淩焰沒說什麼,景烿說:“傳信,迎接東瀛來使。”
景烿布置好酒席,淩焰等跪坐好等著東瀛來使進門,昏天黑地的,顯得有些陰森恐怖,燭光搖曳著,門外吹來一縷清風,撲在臉上涼涼的。
淩焰東瀛使臣走了進來,淩焰等人聽不懂東瀛使臣嘴裏嘟嘟囔囔說著什麼,一旁的翻譯解釋道:“參見王爺,王妃,我是東瀛使臣,為了表示誠意,薄禮相贈,不成敬意,還望王爺收下。”
景烿揮手示意收下:“請入座,盡情享用,不必客氣。”景烿喝了口酒。
使臣舉起酒杯,翻譯:“能和王爺成為朋友,在下倍感榮幸,除此之外,還有五位佳人相贈。”
隨之五位東瀛女子穿著特殊的裝束排成一排走了上來,淩焰心裏咯噔一下,臉上沒露出什麼,心裏不自覺地有些不痛快。
景烿假裝笑笑著說:“這禮我收下了,而這佳人還請使官帶回東瀛,將軍的這番心意本王心領了。”
使臣沉重臉,有些不痛快的樣子,也沒說什麼,景烿繼續說:“使官既然已經來了,我們已成為朋友,不防多住幾日,在乘船回去。”
使臣舉杯示意幹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晚間淩焰等人在岸邊圍在一起烤火,淩焰麵無表情的看著火焰發呆,景烿笑著問淩焰:“今日為何時煩憂?”
淩焰沒說話,塔娜說:“這還用問嗎?五位佳人?你讓她們對住幾日分明想把她們留下。”
耶律休哥:“就是!倒不如我殺了她們,我們怕他們不成?”耶律休哥喝了口酒,咬了口肉說道。
安憶璽道:“搞的好像談和就必須要和親一樣,我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是他們自己要找我們談和的。”
景烿:“你們都想錯了,景烔自此留下來就什麼事也沒做過,這很可疑,我讓使臣留下來也許能知道景烔的目的。”
淩焰:“我並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我隻是想這麼多年你為了我,都沒納過妾。”淩焰傾斜著頭有些傷神。
景烿手臂搭過淩焰的肩膀說:“這麼多年了,都是與你一起度過,其他人走不進我的心裏,我是見不得陌生的麵孔在我身邊圍繞。”
淩焰吃了一個櫻桃,嘴角微微上揚,塔娜舉起酒杯笑著說:“來,我們幹一杯。”
淩焰等人舉起酒杯,漫天的繁星閃爍,皎潔的月光照在海岸上,照在他們臉上,照在平靜鏡的海麵上,海底的魚兒翻個筋鬥,水麵泛起層層波紋。
次日晚間安憶璽敲了敲門,淩焰正在鋪床,朝門方向看了看:“誰啊?”
安憶璽聲音清脆明亮:“是我。”
淩焰笑著說:“進來吧!”
安憶璽推門走進來,環顧四周:“王爺不在嗎?”
淩焰:“他不在啊,怎麼你找他有事嗎?”
安憶璽有些害羞的樣子笑笑說:“哦不,我是來找淩姐姐的。”
淩焰笑著問:“找我有何時?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