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點點滴滴的事情裏麵,唐果恬也推測出來了。
這件事情連串起來,千瑀紀有一個特點,先前對待金靚雪的態度還算是不錯,後來就算是把自己推倒,也不過就是罵了幾句。
直到什麼時候?那次送去精神病院吧,說了一句什麼左晨。
她當時按自己下來了,似乎就是從那次之後,千瑀紀對金靚雪就格外的冷漠,甚至不想要原諒她。
就連千大伯都拗不過他。
“你想說什麼?”千瑀紀手頓了一下,隨後打開了電腦,麵無表情。
唐果恬卻能看出他改變的一點點情緒。
“你是不是喜歡左晨?”唐果恬直直的看著千瑀紀,她死死地盯著,卻發現一點變化都沒有。
有些頹廢的撒了一口氣,別過臉去。
他一定是裝的,說不定心裏正慌著呢。
唐果恬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說不定自己送兩個男人給他,他能給自己離婚協議呢?
想到這裏,唐果恬嘴角微微翹起。
“心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我丟掉,等病好了就給我去上班!”千瑀紀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個什麼動心。
估計是亂七八糟的亂想了又。
“哦。”唐果恬幅演的哦了一聲,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是僵直的。
脖子完全不能動,這麼幾天下來,唐果恬都要壞掉了。
“今天拆紗布,不要亂晃。”醫生簡單囑咐了一聲,著脖子上的紗布終於可以拆掉了。
唐果恬坐在床上等著,等他拆紗布。
“今天就拆紗布麼?”千瑀紀買了些吃的過來,就看到醫生過來了。
這幾日他公司忙得很,唐果恬這邊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看。
醫生一圈圈的把紗布接下來。鏡子裏淺淺的痕跡幾乎看不見,青紫早就已經消掉了。
“醫生,我能出院了麼?”唐果恬盯著脖子,微微動了一下,算是好多了。
手上的刀口已經包紮著了,出院也沒有事兒,還要趕著出去找人呢。
醫生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她的脖子和手:“沒事兒了,差不多是可以去了。”
千瑀紀吧吃的放在桌上,唐果恬看了一眼,嗅了嗅:“張媽做的麼?”
她都被張媽做的飯養叼了嘴了。
“你今天就要出院麼?”唐果恬剛才的話落到了千瑀紀的耳中,這女人怎麼這麼不喜歡在醫院裏帶著啊?
“沒有,就是覺得醫院裏頭有些消毒水的味道不大喜歡。”唐果恬起身送了醫生出去。
回來敷衍的說了個理由,千瑀紀一句話都不相信。
夜晚的酒吧,熱鬧得很,唐果恬獨自一人走到了酒吧的吧台。
五光十色的燈打在大廳裏麵,舞台上的在上頭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唐果恬深吸一口氣,點了一杯飲料,醫生說現在一個月都不能喝酒。
酒保過來的時候,唐果恬塞了三張紅票子。
酒保笑逐顏開,笑著問:“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麼?”
這時候在酒吧裏一個人坐著的,可不就是等著人來?又是一個空虛寂寞的靈魂啊!酒保眼裏閃過一絲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