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盡力在照顧著孩子的自尊心,努力的做好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
“那你還要我怎麼樣?像你們一樣休止的寵著他,讓他變成一個廢人?”原本還想著不能和唐果恬吵架的千瑀紀也怒了。
他一直都覺得千從心有時候太過沒大沒小,脾氣壞的很。
在很早以前千從心甚至在幼兒園裏打小朋友,然後他被叫家長,最後也是被他教育著,要和小朋友和平相處。
在那個時候唐果恬還在躺著,梁芊一味的寵著孩子。
“那你為什麼不好好的聽一聽孩子是因為什麼才去做這樣的事情?你一味的偏聽偏信,覺得季妮兒一直都是那個受委屈的人,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三歲的孩子,怎麼去欺負一個19歲的人?”唐果恬已經覺得千瑀紀有些不可理喻了。
這分明就是自以為是!
“你覺得她可憐,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在這裏隻有你一個人是能夠讓她依靠的,你覺得你是她的支柱對嗎?那你有沒有想過!”唐果恬站起了身,看向千瑀紀的眼神帶著一絲瘋狂,“你對於寶寶來說是什麼?”
她忽然想到那天自己要跳樓的時候,寶寶闖進了屋裏,帶給自己那一絲溫暖。
回憶瞬間籠罩,那天夜裏她和千瑀紀爭吵的話還像是在耳邊回蕩著一樣。
唐果恬甚至能夠想起每一句話,刺耳又紮心。
“我有的時候真的感覺不到你愛我了,你對季妮兒明顯比對我們更像是家人,如果你嫌我和寶寶擋著你的路了,那我們就走。”唐果恬走到沙發另一頭拿了自己的包,“這一瓶藥是我平時要吃的,而這一瓶這是那天放在桌上,後來我拿回來的。”
唐果恬猛然將兩瓶藥的蓋子都打開,撒在桌麵上,淡黃色的藥片和乳白色的藥片交雜在一起卻還能夠分得出來兩種藥是不一樣的。
“這就是你覺得乖巧動人的季妮兒做出來的事情,哪一天我死了,正好給你們讓路。”啪的一聲而後將藥瓶摔在桌上。憤怒關門離開。
千瑀紀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渾身顫抖憤怒離開的唐果恬,他枯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兩種顏色藥片。
聽著樓下傳來的一係列聲音,他隻不過晃了一下,隨後又一動不動了。
算了,兩個人都應該好好冷靜一下。
在千瑀紀的心裏,他和唐果恬之間的事情和季妮兒完全無關。所以很自然的將季妮兒摘除了出去,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唐果恬要死死揪著季妮兒的問題不放,不過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不過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孩子。
“章秘書,你過來一趟。”看著桌麵上的藥,一直到身上都僵硬了,千瑀紀稍微一動便是劈裏啪啦的骨頭正位的聲音。最後他還是打了一通電話給章秘書,讓他過來將這藥拿去化驗。
開著車帶著千從心,然後想到了自己在很早以前買的那一棟小樓。
很久沒回來,但是一直有人來打掃,所以灰塵不多,能夠直接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