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武修警惕鄭修的同時,也時不時的被氣血火焰之中的怪物吸引注意力。
當他們看到包圍住怪物的氣血火焰,一個個臉上的神色,愈加的警惕。
有兩個武修欲把半百老人攙扶起來,卻被半百老人甩手揮開,獨自把齊梓芯的屍體抱了起來。
冰冷著眼眸,殺意凜凜的吩咐道:“把此人給我抓起來!”
半百老人一指鄭修,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看到老人的眼神,鄭修看懂了。老人明知道這一切和鄭修並沒有什麼因果關係,但他就是要鄭修為他的女兒陪葬。
這種眼神,鄭修也有過,所以,當老人說出這話的時候,鄭修明白,他現在和老人之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你確定要這麼做,這話,我隻問一次!”鄭修的語氣鄭重,他打算給齊心懷最後一次機會。
“殺!”齊心懷的眼神和鄭修的眼神碰撞,沒有任何的退縮之意。
“好,就憑你取活人血,還在你女兒的身上飼養怪物,你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鄭修有點伶惜的神色,驀地變得冰冷起來,再次看向齊心懷的目光,是看待死人的目光。
鄭修目光的轉變,讓齊心懷的瞳孔猛烈的收縮了一下。
但想到早上死了女婿,晚上女兒也香消玉殞,連帶著外孫也被這個武修,弄到了現在的這般地步,齊心懷心亂了,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因為這個武修的突然出現,他一大家子,才會落到現在這般地步。
所以,這個人,必須死!
哪怕齊心懷知道女兒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有點不對勁了,哪怕他知道女兒的不對勁是女婿帶來的。
但他又能如何?梓芯是他唯一的血脈,她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是他的血脈,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脈斷絕。
於是,他走錯了一步。一步錯、步步錯,他回不了頭了。
殺豬刀一轉,困在氣血火焰之中的怪物被鄭修一刀梟首。鄭修一腳踢飛怪物,讓怪物剛好落在兩方人馬的中間。
當所有人看清怪物的真麵貌後,都是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怪物雖然已經死亡了,但屍體上是一種詭異的變化,尖牙利齒不說,身上竟然還有一些墨綠色的鱗片。
其他人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齊心懷不一樣。
當他看清楚這個可能是他外孫的東西,是這麼個模樣後,心髒像是被巨錘擊中,身形踉蹌兩下,差點摔倒在地。
這一刹,齊心懷心若死灰,半百的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了下去。
原本還隻是稀疏的幾根白發,幾乎是眨眼的功夫,蒼白了一大片。
“你們退下吧,放他走。”齊心懷的聲音很輕很弱,仿若下一刻就會喘不上氣來,直接一命嗚呼了。
鄭修一皺眉,沒想到這怪物對這齊心懷這麼大的打擊。一時間,他到是不知道該不該朝著齊心懷出手了。
按他的習慣來,無論是任何人,隻要成為了敵人,絕對他徹底的碾壓到塵埃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