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心中又痛又憤,有苦說不出,楊玉珍剛出獄,本來身心順暢,麵對這種情況,她瞬間變的形如枯槁,一下子老了幾歲,臉上沒有一絲精采。
“程婉,還哭什麼!”
楊玉珍氣的一巴掌又甩在程婉臉上,憤怒道:“給我鬧!”
女人沒力氣,但耍潑不會嗎?
程婉不明楊玉珍什麼意思,但見楊玉珍一陣亂砸東西,毀文件的時候,她明白了,立馬動作起來,該砸的砸,該撕的撕。
林初堯不叫安保,也不阻止她們,也不讓員工插手,看著母女倆鬧,直到白曉天到來。
“你是誰!我沒有幹過那種事!她明明就是自己跳樓摔死的!”
當白曉天說出程念母親的死有楊玉珍母女有關的時候,楊玉珍心都提到嗓子心,手腳發軟。
不過沒有證據,光憑說,楊玉珍怎麼也不會承認。
程婉聽到這事,心裏一涼,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我給你一個機會,放棄那不到5%的股份,我就不告發你們了。選擇吧?”
那段瘋狂搞興程集團的時間內,白曉天為了找素材,費盡心機深挖這母女倆的醜事,這一挖,竟然偶然弄到程念媽媽之死的事情,就是這母女倆將程念媽媽推下樓喪命,盡快控製整個集團。
母女倆相互望了望,不知怎麼辦,但楊玉珍還是不承認:“憑什麼選擇?我沒有做過那事,也不會放棄股份!”
“這人是誰?你給的封口費,可沒有我給的開口費高!”
白曉天將一張中年女人的照片在楊玉珍麵前晃了晃,楊玉珍看了一眼後,直接暈倒。
程婉瞄了一眼後,怔怔發愣,好一會兒後,像失了神一般喃喃道:“我放棄股份,求你們不要告發!”
那女人是程念媽媽的傭人,那天目睹了母女倆所做所為,為了封口,母女倆給那女傭人一百萬,女傭人答應,她在程念媽媽喪事辦完後,回了老家。
前幾天被白曉天找到,在金錢利誘和法律壓迫下,改了口風。
這時,楊玉珍緩過來:“就按婉婉說的做,股份變現的錢,什麼時候能到賬?”
“變現的錢,初堯說了,全都捐出去,你們一分都拿不到!”白曉天冰冷道。
楊玉珍氣的差點吐血,賴著不走,程婉麵如死灰,有氣無力,癱坐地上,也不走。
白曉天無奈,隻好叫來保安,將母女倆扔在集團大門外。
母女倆躺在大門口裝死了一會,準備走的時候,幾個警員站在她們麵前,扣住了她們。
三月後,楊玉珍因為謀殺,被判了死刑,程婉因為楊玉珍的攬罪,被放了出來。
不過,她沒了金錢來源,生活困苦之下,開始了接客生涯。
母女得到應有的報應,林初堯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程念在墓地流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沒有搞清楚。
此事他已經讓白曉天,查了很久了,但至今沒有什麼頭緒。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年。
三年時間,說長也不短,林初堯對程念的思念,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淡化,反而越來越濃。
他知道,盡管這世間有無數美好,但都不及程念站在麵前。
清明節的前一晚,林初堯夢見了程念,她說她想媽媽了,說她想以往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想林初堯在學生時代,看著她的眼裏閃爍著的光
夢醒,林初堯一陣悲痛,無眠到天亮,起床後,他直奔程念的墓地去看她,呆坐一上午後,又開車前往程念媽媽的墓地,去給丈母娘上墳。
到了墓地不遠處,林初堯看見一個女子,手裏拉著三歲左右的男孩子,站在程念母親的墓前。
霎時間,林初堯淚眼滂沱,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為看錯了,但那女子和孩子,卻沒有消失,而且,那背影跟程念一模一樣。
“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