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來酒吧是想看看她曾經都做些什麼,身處什麼樣的環境,真是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了。

該說是巧合麼?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溫初顏冷冷的看著他,麵無表情。

她說這話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隱隱的痛意。

他們之間最後一絲可能也被他親手毀掉。

對於她而言,他現在跟靳千辰那樣的人一樣,隻是認識而已。

不,也許比他還要差勁。

至少靳千辰救死扶傷,對豆豆的病情很關心,至少……沒有傷害她。

“你會聽不懂?”江雲川冷嗤一聲,涼薄的唇角森然勾起,眸光似箭,“溫初顏,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每天晚上接活接的很爽吧?”

“是能讓你飛上雲霄還是讓你放飛自我,欲仙欲死啊?”

這話已經說的十分露骨,溫初顏的臉色微微發白。

一雙茶色的瞳孔沒有一絲溫度,她定定的盯著他,並沒有因為這樣難堪的話語而有情緒波動。

“說夠了就請讓開。”溫初顏聲色淡淡,眼底無波無瀾。

見她這樣鎮定淡然,江雲川心底沒來由一陣怒意,他暗自咬了咬牙,“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躲著我?”

他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下作的女人,這個女人可以任由別人使喚,卻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他。

他難道比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查麼?

越是這樣想,江雲川心底越是憤怒。

“是,我不想看到你。”她眼神倔強,沒有一絲軟弱的情緒。

她不想看到他,因為忍不住會想起那些紮心窩子的話,捅刀子的事。

她怎麼撐的住呢。

江雲川緊緊攥著雙手,握成拳頭的手指節泛白。

浪潮一般的火氣蹭蹭湧上來,他氣的不行,一張卡狠狠甩在她臉上。

“你不是給錢就可以麼?我有的是錢!”

他說著一把拽住她的手,雙眸很黑很黑,深不可測。

“你放開我!”溫初顏低聲嘶吼,奮力掙紮,卻並沒有多少效果。

“江雲川,你是不是有毛病!”她氣的咬牙切齒,卻因為懸殊的男女力量而掙紮不得。

“怎麼,別人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他冰冷的話語像淩厲的劍一般插進她心口的地方,“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很疼,卻不能抽出來。

因為一旦沒了,她會鮮血淋漓。

溫初顏氣的眼圈發紅,渾身發抖,“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

他是她什麼人,要這樣幹涉她的生活。

見他還沒有要鬆手的樣子,溫初顏憤怒至極,一口狠狠要在他手腕上。

是真的狠。

很快,血腥氣便彌漫了她整個嘴巴。

江雲川疼的不得已鬆開了手,手腕上鮮明的牙印還摻著血跡,十分刺目。

“江先生,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不要打亂我的人生。不管我做什麼,那都是我的選擇,跟你無關。”

她一字一句都帶著十分的冷硬,像冬天湖麵上結的厚厚的冰,任陽光明媚,卻始終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