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顏神色淡淡,眼底沒有一絲波瀾,話音裏卻帶著幾分諷刺,“結不結是你的事,你你晾著她也好,你不就那樣的人麼,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江雲川聽到這話,心裏的憤怒當即層層疊疊的湧上來,他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漆黑的眸子裏暗流湧動。
“溫初顏,你再說一遍!”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她眼睫微不可察的顫了顫,走過去靠近他,勾了勾唇角,“難道我說錯了?你不就是那樣的人?”
話音落下,江雲川臉色陰沉,額頭青筋暴起,一手直接將她抵在牆角。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說著,他蠻力扯開她本就單薄的衣服,潔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溫初顏心中一顫,臉上卻仍舊是一片譏諷,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領,“你就這點本事了嗎?”
聞言,他幽黑的眸子裏散發出危險的氣息,“給我閉嘴!”
話落,他猛的低頭,怒意此刻充斥著他的頭腦。
“江雲川,你放開我!對我一個弱女子用強,你算什麼男人?”溫初顏狠狠瞪著他,強烈的反抗。
這每一步都是她在來之前計算好的,唯一覺得悲涼的是,要把曾經跟自己相愛過的男人拱手送出去。
她笑自己可憐,也笑自己可悲。
江雲川見她如此抗拒,頓時火冒三丈,“怎麼,別人碰的得你,我就碰不得你嗎?”
溫初顏輕嗤一聲,“對,你說的對,我嫌你髒。”
他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神情陰冷到極致,“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嫌我髒!”
溫初顏定定的看著他,眼裏仿佛閃過無數畫麵,最後她忽然輕輕的笑了。
“江雲川,從我離開到現在這麼多年了,溫若彤怎麼說也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卻一直不願意給人家一個名分,我想問問,你該不會因為舍不得我吧?”
刺耳的話音落下,江雲川掐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用力,似乎連指甲都深深陷進去。
她不可抑製的蹙了蹙眉,卻緊忍著疼痛繼續虎口拔牙,“該不會真的讓我猜中了吧?”
她輕嗤一聲,“恐怕溫若彤做夢也沒想到,你不給她名分竟然是因為舍不得我,哈哈……”
溫初顏放肆的笑著,眼底卻沒有一絲得意,隻有臨近黑暗的無限冷漠。
“舍不得你?”他臉色黑如煤炭,“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有多下賤,還要我來提醒你嗎?”
這話直接刺痛了她的心髒,她卻仍舊揚著笑容,“你既然不是舍不得我,為什麼不肯跟溫若彤結婚?你承認吧!”
“閉嘴!”江雲川看著她,太陽穴突突的跳,心底的怒火焚身,一把扯開她,長驅直入。
溫初顏忍受著他的所做所為,心底的酸楚秘密綿綿的蔓延上來。
她能有什麼辦法?為了豆豆,她隻能這麼做。
恐怕在他眼裏,她已經連低賤都配不上了吧?
溫初顏緊緊攥著掌心,身體與心靈上的疼痛深深交纏著,將她折磨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