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刻意避開鍾然和艾蒂去尋找,卻不料躲在暗處的艾蒂扶著木欄正觀察著這一切。
“看來,真的出事了。”艾蒂小聲的呢喃著。
說著,她煽動著悠長的眼睫毛,轉身便消失在黑暗當中。
隨後她撥打了一串號碼,派人去尋找。
沈放一層一層的攀爬,終於到了天台樓頂,他見鐵門被鎖上,讓人把鐵門撬開。
“快點。”沈放催促著開鎖的人。
他有預感,三人肯定在裏麵。
江雲川聽到動靜,立馬過來鐵門,問道:“是沈放?”
雖是問句,但語氣鎮定,肯定。
“江總,是我,江夫人也在麼?”沈放聽後,欣喜,嘴角微揚,和開鎖一起合力撬開鐵鎖。
江雲川過去扶起溫初顏,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邁威爾。
沈放在看著地上的鎖,說道:“這可不像平時鎖門的鎖,倒像是專業鎖……”
沈放把鎖給了下麵的人,讓其保管著,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江雲川心疼的看向溫初顏,小心且溫柔的說道:“我們先去醫院,天台風大。”
溫初顏披著江雲川的西裝外套,點點頭。
邁威爾也附和的說道:“是呀,先去醫院看看。”
此時,溫初顏停下腳步,眸子光亮時暗時明的:“我臉上是不是有疤?”
她隱隱感受到傷口隱隱約約做疼。
江雲川摸著她的腦袋,柔聲的說道:“嗯,但不大。”
溫初顏捂著臉,撫摸著傷痕。
“是疼麼?”
“好像有點兒。”溫初顏點頭。
“先忍會兒,手別碰,免得傷口感染。”江雲川把那隻碰傷口的手,握至手心裏。
在江雲川的陪伴下,前去醫院,沈放在其後,安排了司機。
邁威爾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底暗光閃過。
他並沒有著急回到住處,而獨自去宴會上找鍾千千。
反複繞了宴會幾圈兒,也未見鍾千千的影子。
邁威爾劍眉微皺,環抱著手。
奇了怪了,宴會上怎麼不見鍾千千的影子。
他扯了扯襯衫領口,煩躁,又想到什麼,大步離去。
而鍾千千現在早已經不在宴會上,落鎖之後,她就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醫院,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
鍾千千虛弱的朝著護士開口:“護士姐姐,打針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此時的鍾千千跟她在宴會上是截然不同的兩人。
她蒼白的肌膚,兩頰的黑發順其下來,襯托出她巴掌大的臉更加的蒼白。
整體呈現出一種病怏怏的狀態。
“好,那護士姐姐輕點。”
鍾千千眨著大眼睛點頭,嘴角揚起了甜美的笑容,可謂是天真無邪。
而另一邊,醫生在給溫初顏處理臉上的傷口。
看著醫生擺弄著工具,江雲川眉頭皺的很緊。
“醫生,您輕點,別弄疼了。”
江雲川的表情讓溫初顏有些哭笑不得。
溫初顏一隻手俏皮的拉著江雲川的手。
“沒事兒,不疼,醫生可輕了。”
江雲川本質上是冷眸,此時被擔憂所占滿了。
醫生此時緩緩的開口:“江總,我溫柔著呢,不會弄疼的,江夫人都沒有什麼,您這是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