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全都是等著看他們出場的嘉賓,其中還是莫善的姥爺媽媽和小舅,眼下就這樣被江景堔抱著走出去,她感覺到有點丟臉。
“你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能走,被人看到多丟人?”
因為不敢在江景堔的懷裏亂動,莫善隻好拉著他挺闊的肩膀,盡量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處,小聲嚷嚷。
然而江景堔卻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就那麼毫無顧忌的抱著他從後台走了出去。
“你懷孕呢,萬一跌倒怎麼辦?”他不依,反倒將懷裏的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沒有什麼比他的女人喝孩子更加重要,那些人想看,就讓他們看個夠,他江景堔寵老婆,還要看別人的臉色不成?
眾人看到新娘子是被江景堔抱出來的,頓時驚豔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曾經與女人絕緣的男人,未免對他的新婚妻子也太好了吧?
就這樣,整個婚禮全程,莫善幾乎都是在江景堔的懷裏舉行,如果不知道內幕的,還當莫善下半身不能動彈,沒辦法行走呢。
莫善從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最後無奈接受,直到整個婚禮進入尾聲,需要拋花球時,江景堔這才把她從懷裏放了下來。
她轉身看了一眼身後,夏明雨正興奮的待在一眾伴娘中,等著接花球。
這丫頭,這麼急著搶花球幹什麼?連對象都沒有。
莫善笑了笑,將手裏的花束用力往身後一拋花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夏明雨見狀,連忙按耐不住跑過來接。
然而花束接住的一瞬間,她腳下一個沒穩住,突然整個人從台子上掉了下去。
隨著一聲尖叫,眾人迅速向她這邊看過去,卻不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原來,夏明雨並沒有跌落在地上,而是跌落到沈鬱然的懷裏。
“謝,謝謝你沈先生。”
這是夏明雨第一次和沈鬱然靠的這麼近,不免有些緊張的推了推眼鏡,一邊說著感謝的話,一邊迅速從沈鬱然的懷裏站起來。
沈鬱然也是被動接了她一把,本身自己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突然就看到她撲進了自己的懷裏,如果不伸手接她,隻怕這肉球就要從天而降砸到自己身上了。
不過這女孩抱在懷裏的時候,身段輕柔,倒是也別有一番滋味。
“你搶什麼花球?急著結婚啊?”
一貫對夏明雨脾氣冷硬的沈鬱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順手把掉落在自己手邊的花球撿起來,遞到了夏明雨的麵前。
夏明雨看到沈鬱然就緊張,哪裏還敢接話,接過花球連連鞠躬道歉:“不,不好意思,謝謝,謝謝。”
她心髒砰砰亂跳的想要逃開沈鬱然探尋的目光,卻在一轉身的時候,突然覺得腳踝劇痛無比。
從台子上跌下來時,她崴腳了。
江景堔見狀,鳳眸微微一眯,有意對沈鬱然吩咐道:“鬱然,明雨腳崴了,你辛苦送送她回家吧?”
沈鬱然這次難得沒有皺眉頭,緩緩從椅子上起來,扶著夏明雨的手臂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夏明雨逞強的點了點頭:“我,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望著這個帶黑邊眼鏡的倔強女孩,沈鬱然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柔軟了一下。
“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他說著,便扶著夏明雨,一點一點的從教堂走了出去。
望著二人逐漸消失的背影,莫善輕輕的碰了碰江景堔的手臂:“你這是幹什麼?想撮合倆人啊?”
江景堔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反問道:“怎麼不行嗎?我看你那個同學很中意我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