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他輕輕板過她的身體,不放開,也不多要。而懷裏的人,似已熟悉他半夜的侵襲,每次都乖乖配合,直到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時,他才不舍的放開,這對血氣方剛的他是一種折磨,但同時又心甘情願被她這麼折磨著。
萊淺淺簡直無地自容,她最近每天晚上都做那奇怪的夢,夢的那麼真實,若是讓皇上知道,她對他的褻瀆,怕是要殺她全家啊。她決定無論如何,晚上都不能再跟皇上同一張床了,雖然她有些貪戀這種感覺,也覺得熟悉,甚至潛意識裏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是事情,所以這些日子,她並未多想,但眼下,她夜夜做那種奇怪的夢,為了避免她在夢中做出更出格的事,隻好回自己那小床上睡了。
所以到了晚上,當寅肅吹了燈,要來抱她去他的大床時,萊淺淺抵死反抗,整個人趴在自己的床上不動。
“你怎麼了?”寅肅現在已養成晚上必須抱著她才能睡的安穩的習慣,所以怎容萊淺淺反抗?
“皇上,您就饒了我吧。”她不想再做那種夢啦,會陰陽不調的啊。
“你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寅肅沒想明白,她的抵抗是為何。
“那個,那個。”這讓萊淺淺如何說出口?難道她說,她天天夜裏夢到他,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不被殺頭才怪。
“說。”黑夜裏,他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氣息就拂在她的臉頰上,她的臉忽然就熱了起來。
她慶幸,還好是在黑暗之中,他看不見她紅了的臉。
“你說還是不說?”寅肅假裝生氣,語氣有些冰冷。
萊淺淺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一不做二不休,她開口到
“皇上,每晚跟你睡在同一張床榻上,我睡的不踏實。”
“為什麼睡的不踏實?”
“因為我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什麼夢?”寅肅步步緊逼。
“就是夢到,夢到你抱著我親。”萊淺淺覺得這回丟人丟大發了。
而寅肅一聽這個答案,最開始時,有些心虛,但是,當看到萊淺淺的反應,頓時明白她是真的當成了做夢,所以他起了玩笑之心,附身下去,把她的被子扯開,抱著她的頭,低頭就吻了下去,
“是這樣嗎?”
“你怎麼知道?”萊淺淺大驚失色,這是她做的夢,皇上怎麼知道?難道他跑進了自己的夢中?
“因為你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的每天晚上對我做這些。”寅肅佯裝有些委屈。
“不,不可能。”她雖然在宮外時,經常混跡在紅樓,但是作風絕對還沒有這麼開放。
“你不僅對我做這些,還有別的。”
“還有別的什麼?”她已無力,腦子裏除了羞愧就是羞愧,看來她是把以前紅舞教她的討好男人的那一套,全部都在皇上這試驗過了,她白天沒有那狗膽,隻有晚上才露出她真實的麵目,她無臉見人了。
“還有這樣。”寅肅把她捂著臉的手拿開,再次吻了下去,這次是從她的額頭到眼睛,到鼻尖再到唇。
而萊淺淺,本是一直在羞愧之中,她心思都在想著,她到底對皇上都做了哪些禽獸不如的事,所以一直抱著羞愧悔恨的心,在配合皇上的演示,等她覺得演示的差不多時,她整個人已如飄在空中。
許久之後,兩人才平複了呼吸,寅肅身心愉悅,隻是覺得自己卑鄙了一些,再看懷裏的人,早已蜷縮成一團鑽在他的懷裏不肯抬頭,看似並沒有生氣,他才放心了一些。
萊淺淺隻是覺得自己沒臉見人,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她暗罵自己,竟然跟皇上做出這苟且之事,而且她剛才竟然還享受。難道不是應該反抗嗎?難道不是應該抵死不從嗎?評書書裏可都是這麼說的。看來她這輩子是當不了忠貞的烈女了。
她暗罵了自己一會,許是太累了,之後便沉沉的睡去。
睡到第二天起來時,才覺得自己腰酸背痛,她的床本來就小,而且昨夜被皇上霸占了一大半,她一夜都是蜷縮著,不腰酸背痛才怪。
想到皇上,還好他早已起來上朝去了,今天一天,她是沒臉見他的,所以趁早還是出去玩玩再回來。
她最近對出宮沒有興趣,所以腳風一轉,又跑到文祠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