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都沒有阻止過你,你有納妾的自由。”溫悅眨了眨眼,神情無辜。
“你嘴上沒有阻止過我,但已經用行動製止了我。”盛臨杭說得高深莫測。
“行動?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啊。”溫悅疑惑。
“你對我下了毒。”
“啊?”
“情之毒。那毒素已經滲入我的五髒六腑,再也治不好了。”
溫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都已是當爹的人了,還這般沒個正經。”
“這叫閨房情趣,哪是不正經了?”盛臨杭勾起薄唇,壞笑,“你心裏明明喜歡,何必再裝?”
溫悅氣惱:“我才不喜歡!”
“不喜歡聽我說話,那我就不說。”盛臨杭唇邊的笑意不減,反而詭異地加深,傾身湊近她,語氣低沉蠱惑,“直接來可好?”
“不好!”溫悅忙一把推開他,“不許又動歪腦筋!我累了,要睡了!”
“好,睡。”盛臨杭應得很幹脆,摟著她一同躺下。
溫悅正奇怪他居然這麼聽話,卻發現他的手開始不規矩。
“盛臨杭!”溫悅羞怒交加,忿忿咬牙。
“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喚我‘臨杭’。”盛臨杭很是無賴地回道。
溫悅悶聲不響,右手暗暗伸到他的腰側,使勁一擰!
“溫悅!”這次換成盛臨杭怒吼。
“何事?”溫悅若無其事地應道,卻不鬆手。他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要找到一處下手可不容易,她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開。
“你好樣的!”盛臨杭眯細眸子,危險地勾起唇角。
溫悅慌忙投降:“我放手了,你也快放手!”
“來不及了。”盛臨杭邪惡地笑,翻身壓在她身上,“是你不乖,可怨不得我說話不算話。”
“你不守信用!”溫悅驚叫,可惡!
“反正我也不想做君子,就讓我做食言而肥的小人好了。”
“不要!”溫悅一口拒絕,“色胚……唔……”
夜色正濃,天上的月亮似覺羞澀,藏到了烏雲裏。
翌日清晨,一家子圍在長桌用膳。溫悅猶在生氣昨夜盛臨杭的不受信用,悶悶不作聲,埋頭進食。
“娘親?”盛棣抬頭看著她,困惑地問,“娘親不說話,是生病了嗎?”
“娘親沒事。”溫悅軟了臉色,溫悅聲回道。
隻是腿酸……想到此,她不由暗中瞪了盛臨杭一眼。
“你娘是在以身作則,教你們寢不食言不語的道理。”盛臨杭淡淡笑著,隻當沒看見她不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