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是小包子和陸修堯約好和季向晚見麵的日子,但是卻遲遲不見陸修堯回家。
按理說今天是周末啊,陸修堯應該早就回來了。
這時小包子突然意識到不對頭:“那個壞人叔叔不是騙我的吧?怎麼還是沒看見母親過來呢?”
其實陸修堯在那天就和季向晚說好了今天讓她過來見一見小包子的,所以就算今天是周末,他也一直呆在公司沒有回家。
因為陸修堯覺得,那是他們一家人的時間,並不是他,所以他寧願留在公司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也沒有回去。
他不想打擾到他們,而且,自己和季向晚曾經發生那樣的事情,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角度。
他都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季向晚。所以陸修堯選擇了逃避。
他嘲笑自己,堂堂嘉禾的總裁,什麼沒見過,現在居然在怕一個女人。
可是陸修堯卻接到了小包子的電話:“壞叔叔!你居然騙我!”
陸修堯有點意外,他還想過季向晚可能還會把小包子偷偷帶走,但是他沒想到季向晚居然壓根沒去!
電話裏的小包子委屈的哭了起來,陸修堯慌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哄一個委屈的孩子。
“小包子乖,我沒騙你,真的,我回來說好不好?我這就回來,你在家等我,乖,別哭了。”
說完,陸修堯直接衝了出去,火急火燎的發動汽車往家裏趕。就連他掛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都沒來得及拿。
剛回到家的陸修白躺在沙發上,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本來煩躁的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季向晚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揚起一個愉快地弧度。
“喂……”你怎麼舍得來找我了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陸修白就被對方急切的打斷了。
那是一個男人,聲音壓得低低的:“你是陸修白嗎?林夕雇了一群混蛋綁架了季向晚,你快點過來久久她吧,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把定位發給我!”
陸修白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直接往剛剛發到他手機上的定位感。
在中途他打電話給自己的一個刑警朋友,然後就直接去找季向晚了。
而這邊的季向晚在藥物的作用下,意識越來越模糊,依稀間隻看見他們好像打開了攝影機對著自己。
“你、你們想做什麼……”話說到後麵,季向晚都發現自己快連嘴巴都張不開了。
那兩個男人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季向晚走來:“小妹妹說什麼啊?哥哥聽不見,咱們靠近點聽好不好啊?”
季向晚想掙紮,但是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勁來,一時間隻覺得被無邊的絕望和恐懼包裹著,動彈不得。
難道五年前的悲劇又要上演了嗎?季向晚恨不得自己當場就死掉,可是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在他們撲上來之前,季向晚就暈了過去。
就在那兩個猥瑣男拉扯著季向晚的衣服時,陸修白衝了進來。因為從小學過跆拳道,所以他一下子就將兩個人撂倒了。
他回頭看著身上還算完整的季向晚,一時間也鬆了一口氣。於是陸修白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季向晚的身上。
然後轉身,陸修白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哪怕是陸修堯超越了自己。
他一拳一拳的打在那兩個人身上,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到那兩個人都已經看不清他們原來的樣子,直到陸修白的關節都滲出了血來,他才停下手,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
陸修白將季向晚鬆開,然後緊緊地抱在懷裏,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再收到什麼傷害。
當然他還有自己的私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陸修白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季向晚。明明自己靠近她就是為了利用她對付陸修堯的啊。
可是在不知不覺中,自己也慢慢動了心啊。
可是陸修白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季向晚是生了他的氣的,所以現在,趁著季向晚還沒有醒,他才敢肆無忌憚的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