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安集團調整了營銷方案和宣傳策略後,不到一個星期,雨田珠寶的產品在眾多商場紛紛下架,即使他們大幅度下調了價格,也無濟於事。
最終雨田珠寶的總裁隻得提前回國,這期間他約了季思哲無數次,但季思哲都以沒有時間為理由推拒,他猜測,最近幾天雨田珠寶的總裁就會過來堵他。
在又拒絕了十幾次那個總裁的邀請後,季思哲終於大發慈悲的擠出了十幾分鍾去見了那個總裁一麵,即使如此,對方還感激涕零。
這十幾分鍾裏雨田總裁的感謝和賣苦就占了十分鍾,直到最後,他終於交待了幕後那個人——喬清依。
季思哲陰沉著臉色將咖啡放到桌上,目光也驟然變得駭然,這個女人,膽子真大啊。
這時那個總裁又告訴他一個消息,今天下午兩點,喬清依將在天虹國際會場召開關於新生這個係列的發布會。
季思哲冷笑,“屆時我會到場的。”
一點,季思哲找到喬念安,準備帶她一起去發布會,畢竟這是她的東西,帶上她才是最合適的。
會場輝煌奪目,這次發布會喬清依還邀請了業界頗具盛名的珠寶設計師,以及各大新聞媒體,甚至還在網絡上開啟了全程直播,她把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就是為了見到那個人,見到他失敗的模樣,見到喬念安跌入泥裏,被眾人唾棄。
發布會開始的時候,她終於看見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但他卻挽著別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是她以前一直都看不起的姐姐。
季思哲看著優雅的站在台上的喬清依,眼神有一些複雜,才過了沒多久,喬清依已經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她畫著上挑的眼線,用大紅色勾勒嘴唇,眼波流轉,那嫵媚嬌慵的姿勢,美得勾魂攝魄。
“感謝諸位今日的捧場,謝謝大家一起來和我見證雨田的曆史,我的新生,將會是珠寶界的裏程碑。”
“新生,是珠寶新生,也是我的新生,我要用這永恒的珠寶告誡自己曾經的我有多麼愚蠢。”
“你確實挺愚蠢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會場所有人聽到,眾人眼神隨著這道聲音齊刷刷往季思哲看來,發現是他後場麵開始轟動。
“請問季總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能和我們詳細說說嗎?”離季思哲最近的舉起話筒站起來飛速提了個問題。
但季思哲沒有理他,“你愚蠢到將他人的成果據為己有,還在這言之鑿鑿的說是自己的東西,你好大的臉啊,喬清依。”
“你以為你要安迪從喬念安電腦裏麵,備份設計稿將它偷給你這件事沒人知道嗎?”
“你覺得這份設計稿就能讓思安功虧一簣嗎?不要做令自己後悔的事。”
喬清依聽他直接把這件事說了出來,臉不由白了,她恨恨道,“你說是我偷她的,你有證據嗎?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思安怎麼會有我的設計稿?”
喬念安忍不住了,憤聲道,“喬清依,我和你認識有二十年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天賦能幾天精通珠寶設計呢,別說你會不會設計,就算你會,我有新生每一個產品從初稿到定稿的每一張設計稿,你有嗎?”
“喬念安,你還好意思說,這設計手稿不是你偷的我的嗎?”喬清依笑了笑,輕蔑道。
喬念安簡直被她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喬念安,我偷你的?你腦子呢?你每天在哪我都不知道我還偷你的?我上哪偷你的東西去?”
眾媒體紛紛看戲,攝像儀默默記錄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