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蘭微微震驚然後茫然地看著他,半秒後點點頭。
“她三更半夜來電話說要找你,你是我丈夫......”
“夠了!”寧震憤恨地打斷她,手上的力道弄得李清蘭生疼。
她掙紮,寧震抓得更緊。
“你知不知道那玲出車禍差點沒命?”寧震簡直是吼出來的,額頭青筋暴露說不出的猙獰。
“李清蘭,我可憐你才與你好,你當真以為我有一點喜歡你嗎?如果說你的心腸好一點不那麼歹毒,我可能會對你更加愧疚一點的!”寧震越說越狠看李清蘭的目光恨不得食其肉,吟之血般可怖。
李清蘭從未見過寧震如此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更多的卻是絕望。
昨天下午她與那玲才見過麵,臨走時那玲還嘲諷過她,說她不夠精明連怎麼留住男人都不會。
是!她不會。她最不會的是拒絕愛上寧震。
“是她先約我見的麵。”李清蘭啞著嗓子爭辯,“不信的話可以查手機記錄。”
寧震全然沒聽進去雙目噴火的盯著她,樣子還是很可怖。
李清蘭的雙眼死死盯著盛怒下的寧震,“我們昨天下午是見過麵,她走時還好好的,與我沒有關係。”
“沒關係?若不是你對她說了過分的話,她會分神被汽車撞?”
“我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李清蘭扭著手腕恨恨地盯著寧震,“我告訴她我會與你離婚,這話算是過分的話?”
“寧震,我才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們可有尊重過我一絲一毫,我怎麼就過分了?”
“我愛你包容你,你一次又一次踐踏我的自尊與那玲一起來傷害我,竟然還有臉說我過分!”
“我說的什麼你都不信,她那玲掉一根一頭發你就急成這樣,寧震,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李清蘭字字誅心的話語衝擊著寧震。
他鬆開手微微震驚後狠心道,“如果你不對她說我與你......”
“我們是夫妻,做哪些事難道不正常?”李清蘭冷冷地打斷他反問,“還是說,你覺得與她在一起才是理所當然?”
寧震的臉青白難辨,他從未見過李清蘭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
不知為何他不想再與李清蘭爭辯,臉上隱隱透出擔憂來:那玲現在還在醫院。
他冰冷的眸子定格在李清蘭精致完美的臉蛋上。
“你的心永遠配不上這張臉!”說完寧震揚長而去。
李清蘭追過去喊,“寧震!寧震!”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掉,李清蘭緩緩滑倒在門邊無力地撐著門框,她想大哭聽見的反而是低低的哽咽聲。
女傭奔出來扶她到沙發上坐下一直在歎息。
從那天後,李清蘭麻木的吃飯睡覺一直焦急地等待著寧震歸來,她活得如同行屍走肉。
再一次坐在飯桌前,女傭替她盛好豬肝湯放到她麵前。
李清蘭皺眉看著裏麵油膩膩光滑的豬皮一下奔進洗手間裏,“嘔~嘔~”
女傭驚訝地站在門口反應過來時連忙打電話通知司機送李清蘭去醫院。
“確實懷孕了。”醫生拿著報告對李清蘭道,“可是依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並不建議你要這孩子。”
“醫生,拿我要是執意生下這孩子會遺傳嗎?”
醫生搖頭,“你的病因我們還在研究,不屬於遺傳性疾病。”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李清蘭高興地笑了,完美的臉蛋上雙眼晶閃閃的。
醫生不忍心剝奪她做為母親的權力可還是擔心她的身體再次強調,“你的肺已經受到病變的影響,懷孩子會很吃力的。”
“沒事,謝謝你醫生,我要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