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震挑眉盯他眼底是隱忍的怒色,手卻並沒有鬆開李清蘭。
段銘誌嘲諷地揚揚眉尾,“怎麼?都要離婚了還來充當護花使者,你也配?”
寧震充耳不聞,甩開段銘誌的手雙手環上李清蘭的腰將她一步一步往外帶。
“你等等。”李清蘭覺得現在的寧震有些好笑,他們都要離婚了難不成她見個老朋友也不行?
寧震橫她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塞進車裏。
段銘誌急走兩步車門在他眼前關上。
李清蘭臉色蒼白地坐在副駕駛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來。
剛坐進駕駛室的寧震嚇得一僵,連忙詢問,“你怎麼了?”
他的力道並不重,可他似乎早把李清蘭懷孕的事拋之腦後。
寧震一直覺得李清蘭在欺騙他,在他麵前的李清蘭一直很會偽裝,所以他就算擔心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那句詢問也相當理性。
李清蘭捂著肚子顫巍巍地道,“我肚子好疼,快去醫院,快點!”
好不容易才盼來這麼個孩子是李清蘭全部的希望,她容不得出半點差錯。
寧震見她不像是裝的發動車子快速朝醫院開去。
他將人抱進檢查室,自已在外麵等候。
段銘誌也在其後趕到,兩個人麵對麵站著都不說話氣氛很緊張也很壓抑。
醫生從檢查室出來喊,“誰是病人家屬?”
寧震快速奔過去,段銘誌也尾隨在其後。
醫生看看兩個同樣俊俏的男人皺皺眉頭道,“胎兒很不穩,病人需要靜養不能受刺激。”
“另外,我之前有通知過她,她的病......”
“醫生~”剛被推出來的李清蘭急忙打斷醫生的話,“我自已的事情我自已來聽。”
醫生詫異地盯寧震與段銘誌,半秒後點點頭讓護士將李清蘭推進病房關上門。
“外麵兩位是?”醫生問。
李清蘭道,“高一點的那個是我老公。”
“他不知道你的情況。”醫生驚訝地問,“你可知道這樣對你來說風險有多大,指不定你都熬不過兩年。”
李清蘭點頭懇求道,“醫生,麻煩你幫我先瞞著,我不想讓他擔心。我們結婚三年他好不容易盼來這個孩子,我不想讓他難過。”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醫生無奈地搖頭再三叮囑,“你可要記住,不能動氣不能劇烈運動,必須要靜養,我已經聯係國內國外權威的醫生,我們會盡力對你的病進行研究,你可要撐住。”
李清蘭點頭堅定地直視著醫生,“我會的。”
繳費拿藥寧震忙完後回到病房裏發現段銘誌已經不在。
李清蘭已經掩飾好自已仰頭笑臉相迎。
“段銘誌呢?”
“我讓他走了。”李清蘭下床接過安胎藥客氣地道,“謝謝。”
寧震擰眉總覺得李清蘭對他太過客氣,難道是因為段銘誌?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他很不爽。
“既然你身體不適離婚的事先擱著吧,我還要回公司開會。”
說完,寧震頭也不回的離開。
李清蘭望著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隱忍地咬著嘴唇。
打車回家寧震又是一晚未歸。
上午十點多李清蘭收到寧震發的消息,說是約她在公園見麵。
她滿心歡喜地過去看到是這樣一副畫麵:那玲依偎在寧震懷裏笑得開懷。
李清蘭的腳就像灌鉛一般再也挪不動半分。
那玲看到她推推寧震,一臉高姿態的打量著臉色蒼白如紙的李清蘭。
她在寧震耳朵邊不知說了什麼,寧震輕笑著點頭走向李清蘭。
“你喝點什麼?牛奶好麼?”
李清蘭僵著脖子半響不回答寧震就自已走了。